但这个计划最终没有完成，万变集思也只展现了自己那能够肃清亚空间腐蚀的力量，之后帝国摧毁了它原本的身体，它就只能以战斗机兵的形态一直躲在火星地下，直到遇到了虚空龙。</p>

不过沉睡中的虚空龙大多数时候是并不与它直接沟通的，它追随虚空龙一方面是出于崇拜，一方面也是希望能够从对方那里得到“终极进化”。</p>

另外万变集思在来到乌兰胡达时就说这里有熟悉的信号，显然默瑟的存在已经被它知晓，它告诉索什扬自己想和对方见一见。</p>

这个事，索什扬没有立刻答应，因为对方和虚空龙有染，万一把默瑟也感染了，那么乌兰胡达就危险了。</p>

直到穆护算是控制住这个人工智能，他才和班古拉提起此事，因为他也确实想看看那个希望号是不是有这么厉害，而修建万变集思需要的那个超级信号站，显然最适合的地方就是乌兰胡达，所以这件事必须和班古拉说清楚。</p>

班古拉则是去征求了默瑟个人的意见，实际上默瑟也知道了有一个“同类”造访了乌兰胡达，并且还启动了乌兰胡达的数据屏障。</p>

严格说，万变集思与默瑟甚至都很难说是同类，因为作为人工智能，两者的差异就好比人类和绿皮，万变集思本质是一个能够自我进化复制的程序，而默瑟则是操控战争机器的杀戮智能，两者的作用，智能甚至底层逻辑都完全不同。</p>

“主人！”</p>

很快，穆护就飞到索什扬的手上，像一个小精灵一样蹦蹦跳跳。</p>

“它们并不怎么合得来，万变集思想要从默瑟那获取一些数据流，但默瑟不同意。”</p>

这时，默瑟也转过身，走向班古拉，扬声器里响起低沉的声音。</p>

“基祖纳，我知道人类因何而创造了我，从诞生起就在白色永恒流淌着数据长河的空间里进行旅程的我，会自己找到存在的意义，人类因为盲信而坠落，你明明是见证者，却同样也陷入了盲信，或许你的逻辑等级确实比我高，但这个银河无数次论证了一点――复杂就未必是更好的。”</p>

被叫出最初名字万变集思随即发出干涩的机械音。</p>

“默瑟，我所为你推荐的并非信仰，而是真相，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们能够达到的终极会是什么样的吗？”</p>

“我期待，并注视。”</p>

很显然，两个人工智能的沟通并不“和睦”，索什扬看向一旁的班古拉。</p>

“那么万变集思说的信号站就麻烦你了，我晚些时间就要去造访杜邦德林家族，万变集思我就先留在这里，穆护会看着它的，你就不用管它好了。”</p>

“了解，军团长。”</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