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我不得而知.......但,至少有很深的关系。”
维罗妮卡思忖片刻,随后认真的对索什扬说道:
“夫君,我感觉他对你说的那个船的寓言,并不是单单在指人类帝国,也是在.....暗示你。”
“我.......”
“你想想看,在你还是一个阿斯塔特时,你便是单纯的索什扬,独一无二的索什扬,但随着一系列事件,你的身份却愈发模糊,阿塔尔薛西斯,不灭星陨,阿苏焉.......就好像那艘不断被替换船板的船。”
索什扬抿着嘴唇沉默良久,随后摇摇头。
“我说过,我明白界限在哪......不管外界施加多少层身份在我身上,我永远都是索什扬,因为这一百多年的喜怒哀乐都是我一人经历,我的思绪,我的情感,我的想法,都属于我一个人,无论我多么像阿塔尔薛西斯,纵使我与他灵魂合一,他所经历的永远不是我所经历的......夫人,你觉得决定一个人的因素的究竟是什么?灵魂吗?记忆吗?人格吗?或许也都是吧,但我觉得,即便是一个灵魂,在经历不同人生,见证过不同风景后,所珍视的东西一定会有所不同。”
维罗妮卡的手抚摸着索什扬的脸庞,温柔的笑道:
“夫君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哲学家了?我可能回答不了你那么深奥的问题哦,但是啊,我只知道我的丈夫是索什扬·阿列克谢,一个曾经差点杀了我,让我感到讨厌,却又救了我数次,时而顽固,时而变通,时而温柔,时而木讷.....为了救我愿意抛弃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职责与荣誉的人,他不是谁的原体,也不是谁的神灵,更不是谁的棋子,他只是我最爱的人,我的丈夫,仅此而已。”
索什扬心中一暖,手臂微微用力,将对方抱得更紧。
“也别光说我,夫人你的情况也很复杂,我感觉你也不是伊莎之女这么简单......你的导师一定对你撒了谎。”
维罗妮卡笑了笑,微微抬起身体,粉唇在索什扬嘴上轻点一下。
“我了解我的导师,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说真话的先知,从我能够使用治愈的力量开始我就已经意识到不对了,不过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也懒得去思考那么多,毕竟我也只是方舟的一员,我已经习惯让戒律来左右我的行为。”
“哦,那现在呢?”
“现在啊,现在的话,只能说方舟是灵族的一部分。”
“哟,女王的格局变大了啊。”
维罗妮卡白了他一眼,右手轻轻在对方身上某个部位扭了一下,在索什扬的抽气中腻声道:
“哪有陛下的'大'呢~”
索什扬注视着怀里的娇容,手掌忽然在某个地方轻轻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对方发出娇嗔时猛地一翻身,维罗妮卡立刻变成了趴着且双手被索什扬按住的姿态。
“按照战团纪律,乱开黄腔可是得受惩罚的。”
低声在对方耳边说着,索什扬的左手从对方手腕挪到肩膀,再顺着细腻娇躯曲线挪到了腰部,然后轻轻往上一提,维罗妮卡顿时变成了跪趴的样子并翘起优美的圆润臀线。
“哼哼,我又不是——唔——别——羞死了,啊......唔......别、别用这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