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势头极不明显,地阶以下的,还真看不出来。
怪了,这小子一看就是出身名门,今天又在盛会之上,他会有什么飞来横祸,犯心脏病吗?
正这个时候,一声锣响,到了群英荟开始的时候了。
锣响一落,群英荟就要开始了。
周围的人也议论了起来:“不见首席天师?”
“是啊,连钟天师也不见。”
奇怪,他上哪儿去了?
我有点坐不住了——横不能,他现在已经跟预知梦里一样,去找那个姓夏的了?
锣响刚落,半空一声呼啸,一道小小的黑影从空中掠过,是个画眉鸟。
画眉鸟刚到了会场中间,就落在了梁柱上,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站稳,小小的身躯猛地就坠落了下来,跌在了台子上。
这一下,众人哗然:“那是天师府养着的报事鸟?”
“怎么偏偏今天……”
我心里顿时也是咯噔一声。
这叫“画眉坠梁”。
是报灾的!
“哟,”江采菱一双长腿交叠起来,露出了个幸灾乐祸的表情:“今年这个十年盛会,只怕不会太平。”
原来,天师府作为行当最高机构,风水预兆上,也都是登峰造极的,养了很多的“报事鸟”,就是为了灾难来临之前,给人们一个心理准备。
今天的十年盛会,要有事儿。
好些人嘀咕了起来:“上一次,据说还是闹魔的时候落的。”
“现在,不会又出什么事儿吧?”
“可这些年,还是挺太平的——除了四相局的那事儿,可四相局最近也没什么动静,不能又是跑出来什么了吧?”
怪了,我是唯一的破局人,而玄武局这一阵也没来得及怎么着,四相局能出什么事儿?
更何况,这种盛会上,全是高手,几乎是业内最高战力了,有事儿也不至于能闹起来吧?
我看见邸家老两口子,也皱起了眉头——他们旁边坐着的是西装革履的何有深,对看一眼,脸色都不好看。
果然,不少年轻人一看,虽然觉得晦气,但谁都不愿意错过这个表现的机会,立马说道,还是照常举行吧,这么多前辈,能出什么幺蛾子。
众人一合计,是这么回事,也就开始武先生的第一场了。
开了帘子,后面挺着一个大棺材。
第一场武先生比试,就是看谁能抓住第一个行尸。
按理说,这个行尸是个白僵。
可一瞅那个棺材缝隙的煞气,我立马皱起眉头——里面的东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