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当初下灵源天的地下深坑有些相似，激荡着那种磨灭天道真气的力量。

“奇怪……”

继续向下，伴随越深入，这种气息也就越浓郁，已然达到，封号神王都难以抗衡的地步。

将天若有情真气，弥散在体外，这才没受到影响。

飞行了十多分钟，终于来到山涧的最底部，张悬向下看去，心脏猛地一跳。

山涧的最下方，是一片巨大的空地，面积足有数万亩，上面什么植物都没有，只有纵横交错的一个巨大深坑。

站在坑内看不到什么，但站在高处就能清晰看出来，是个巨大的……掌印！

“帝君强者留下的？”

眉毛皱起。

眼前的掌印，以他的力量肯定做不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是帝君留下的！

只是……帝君不是无法来到这里吗？

掌印从何而来？

“神界的天空，会不会……是有人大战造成的？”

看到眼前这个巨无霸掌印，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潮汐海，看起来就像是神界天空，缺失了一块造成的，灵源城下方的深坑，仔细想想，也和手印有些相似……

会不会是，两位帝君大战留下的？

最终导致了小黄鸡陨落，到现在记忆都没彻底恢复？

只是……

如果当初大战的是小黄鸡，以它的实力，洛若曦应该可以轻松阻止，为何却没有去做？

四十多年，接近五十年左右的时候，神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何天道，都会离开神界，分成天道有序和天道有缺？落到孔师和自己的身上？

一连串的疑问，让张悬越来越糊涂。

沿着掌印飞了一圈，并未发现多余的地藏灵液，也没察觉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张悬只好无奈的再次飞了出去。

这次来到这里，虽然没让真气达到封王巅峰，却也突破了封王级别，灵魂更是变得更加强大，距离突破帝君也而不远了。

总而言之，收获颇丰。

唯一的缺陷就是……如何面对那位敖封神王。

将对方心心念念的灵液，无意中吸收了十分之九，实在不好意思。

“算了，实在不行……收他为徒罢了！虽然他……看起来并不聪明！”

纠结了半天，张悬心道。

虽然对方看起来只知道用蛮力，收他为徒，也算是自己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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