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阳公主是皇室的众多公主之一,她所嫁的夫家,在众多驸马家族中并不多么显赫,但义阳公主的名气,却是所有公主中最大的,没有之一。
宁惹阎王,莫惹义阳,这句话在京师权贵圈子中广为流传,人人都对她敬而远之,不愿招惹,足见她的厉害之处。
义阳公主府。
张超一脸郁闷的回了府,一名婢女见到他,立刻躬身行礼,说道:“驸马爷。”
张超坐下来,喝了一口冷茶,问道:“公主在家吗?”
那婢女看了看他,眼神有些躲闪,低声道:“在,在的。”
看到这婢女的表情,张超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脸色更加阴沉,这说明义阳公主此刻一定是和她的哪个姘头在一起,而且还将人带到家里来了。
不过他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他们两人虽是夫妻,但却向来都是各玩各的,从来不管对方的这些事情。
义阳公主水性杨花有几个姘头他管不着,她也管不着他在外面养了几个外室,连接两人的,只有利益。
用以支撑义阳公主豪奢生活的银子,大都由他从骁骑营中贪墨得来,而借着义阳公主的势,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可以高枕无忧。
张超坐在堂中,那婢女退下去传信,好一会儿,才有一道身影扭动着腰肢从外面走进来。
女人二十余岁的年纪,脸上涂抹着浓妆,衣衫稍显凌乱,走到张超对面,翘着腿坐下,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左骁卫中待不下去了。”张超看了她一眼,说道:“我的人全都被换了,以后也别想从那里面再弄钱出来。”
“什么?”义阳公主站起身,皱眉道:“谁干的?”
张超这个左郎将,在她看来,唯一的用处,就是时不时的可以从那里弄些银子回来,如果连这个用处都没了,她要他真的一点儿用都没有了。
“还能是谁?”张超面色阴沉,说道:“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怎么会派一个文官来左骁卫中任中郎将……”
片刻后,听他讲完之后,义阳公主冷面寒霜,咬牙道:“岂有此理……”
……
皇宫。
陈皇陪着一名老妇,在御花园中闲逛,没多久,便转头看着她,说道:“太后,外面凉,我让人扶你回去。”
衣着并不华丽的老妇摇了摇头,说道:“待在宫里憋闷的慌,好不容易能出来走走,就多走一会儿吧。”
她走了两步,说道:“以前蔓儿经常会过来,陪我说说话,给我讲几个笑话,最近也不见她来了……”
“蔓儿她已经出宫开府了。”陈皇看着她,说道:“要不我让她再搬进宫来,好好陪陪您老人家?”
太后挥了挥手,说道:“姑娘家大了,都想出去看看,还是不要让她回来了。”
陈皇道:“蔓儿她为了太后的身体,愿意修行三年,为太后祈福,她心里还是记挂着太后的。”
“胡闹,简直是胡闹……”太后看着他,不满道:“姑娘家的有几个三年可以耽搁,再耽搁三年,她还怎么找到一个好的夫家,蔓儿胡闹,你一个做爹的,怎么也跟着她胡闹?”
陈皇道:“她也是一片赤子之心。”
太后似乎因为这件事情有些不悦,陈皇也没有多言,默默的陪她散步,行至某处时,后方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公主,陛下在陪太后散步,您不能进去……”
“狗奴才,睁大你的眼睛瞧瞧,本公主你也敢拦!”
……
陈皇转身望着后方,皱眉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