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子的话不信是不,我说是摔的就是摔的!”</p>
牧永福见儿子不信,瞪了牧晨一眼喝道。</p>
牧晨侧首望了望了母亲李兰香一眼,见她欲言又止,不由追问道,</p>
“娘,爹到底是被谁打伤的?”</p>
李兰香望了牧永福一眼,又转向牧晨,喟然一叹道,</p>
“孩子,你爹真是不小心摔的。”</p>
牧晨心知母亲生性温婉善良,与父亲多年来一直都是夫唱妇随,定是替父亲隐瞒实情,当下也不多问,道,</p>
“你们不说,我问大哥去!”</p>
牧晨大哥牧进性情老实憨厚,不会说谎,幼时经常受别人欺负,都是他这个弟弟替他出头,经常打得头破血流不敢回家见父母。</p>
“站住!”</p>
牧永福见牧晨迈出屋子,忽然想到事出突然,未及交代老大将此事隐瞒,一旦牧晨问了他,想来老大多半会如实相告,想到此处,牧永福叹道,</p>
“爹告诉你就是!”</p>
知子莫若父,牧永福知道牧晨自幼孝顺,宁肯自己吃亏受苦,也见不得父母亲人受人欺负,深深望了一眼牧晨,见牧晨仪表堂堂,英姿飒爽,有子如此心中老怀大慰,当下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p>
原来一月前牧永福眼见年关将近,就差牧进去买些香烛,谁想牧进去了许久未归,牧永福只好外出来寻,却见村头一片荒田里,牧进被几人围在一处,教他钻众人裤裆,牧进虽然老实,但也知晓羞耻之心,自然不肯,那几人恼羞成怒便欲动手,谁想牧永福此时赶将过来,抡起拳头就往几人脸上砸去。</p>
只是那几人都是江湖中人,武功不弱,不是寻常百姓能敌,牧永福虽然身形健硕,却也不是那几人对手,只是一招而已,便被打翻在地…...</p>
“他们是什么人?”</p>
牧晨待得父亲娓娓道来,心中怒火中烧,双拳紧握,压制住升起的煞气,开口问道。</p>
“孩子!你可别犯傻,你虽说学了几年武艺,又能强到哪里去,你师父武功再高,远水也救不了近火……”</p>
李兰香听得牧晨话语,知道他不肯善罢甘休,连拉着牧晨手臂,柔声劝道,</p>
“爹,娘,你们放心,孩儿又不是小孩子,不会意气用事!”</p>
牧晨望了父母一眼,安抚道。</p>
“晨儿,爹常跟你们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武功强过他们十倍百倍,再找他们报仇不迟!”</p>
牧永福性情刚烈,自不会忍气吞声,望着牧晨提醒道。</p>
牧晨闻言点头,知晓父母担心自己武功不如别人,去了反而被人欺负,当下按耐住心中冲动,暂且放在一旁,转身自包袱内掏出一只白色小瓶,正是圣女所赠的疗伤圣药,对调理内伤效果奇佳,当下倒出一粒药丸,递给牧永福道,</p>
“爹,这是疗伤药,你吃了它就会好了。”</p>
牧永福闻言神情狐疑,但血脉亲情选择相信牧晨,伸手接过药丸,想也不想的吞入腹中,过不多时,牧永福只觉浑身燥热难当,全身涨红,分外难受。</p>
“晨儿,这药真管用吗?”</p>
一旁李兰香见丈夫神情痛苦,望了一眼牧晨,面露忧色。</p>
牧晨对着李兰香莞尔一笑,轻轻点头,见药效发挥作用,连伸手抵住牧永福后背,真气源源不断向其体内输出,替父亲调理内伤。</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