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休将士尽数调入孟南所部,令孟南所部强攻东城墙!”
“岑边所部出水寨,于南水门下游十里连锁横江!”
嬴成蟜又看向八夫:“八夫,你率五千亲兵带上六十车石油,去北城门外的鸿沟旁等候。”
一条条命令连番下达,众人齐齐拱手:“唯!”
嬴成蟜目光又看向庞煖,轻声喃喃:“城内兵力仅剩七万,庞将军却一次洒出三万余。”
“本将倒是想看看,庞将军如何守这大梁城!”
孟南等六万余秦军汇于大梁城北城门外,对大梁城发起猛攻。
在孟南所部不惜代价的强攻之下,大梁城摇摇欲坠。
可另一边,姜明所部的三万余秦军却在连战连退,‘不得不’让开了道路。
出城作战的陈茂所部和前来增援的各县县兵得以合兵一处。
有了陈茂这位将军坐镇,原本互不统属的县兵有了共同的指挥者。
从场面上来看,秦军在北门战场取得了相对优势。
但魏军却在南门战场取得了绝对优势,并彻底把控住了鸿沟东岸,给了魏军水师以绝佳的出城机会!
“哈哈哈~秦军,不过如此!”
刘季握着干干净净的长枪,叉腰大笑。
陈馀无语的吐槽:“嘴上说着秦军不过如此,却也没见伱杀个秦军助助兴。”
“灭杀秦军之事皆是我等所为,你嚣张个什么劲!”
刘季瞪大眼睛,一脸的震惊:“我确实未曾亲自杀死秦军,但我为袍泽们助威难道不是大功一件吗?”
“且方才若非乃翁及时拉了你一把,你的头颅早就被秦军挂在腰间了!”
想起方才擦着甲胄而过的枪尖,陈馀无力反驳,只能撇了撇嘴:“算你有点用处。”
刘季还想再嘚瑟两句,就听张耳沉声道:“好了,都别斗嘴了。”
“而今我部已归入陈将军麾下,若你等随意鼓噪,乱了阵型,陈将军申斥甚至责罚你等,本官可护不住你们。”
“且就算陈将军看不见你等斗嘴,我军现下可是身处前军,直接与秦军交锋。”
“不打起精神来,小心被秦军砍了脑袋!”
刘季嘿嘿笑道:“秦军已被我军打怕了,想来短时间内不会再敢攻来。”
然而刘季话音刚落,方才被打的连战连退的姜明所部就整顿好了阵型,再次向着魏军援军踏步而来。
刘季顿感被打脸,嘿了一声:“不过区区三万兵力而已,还敢主动对我六万大军发起进攻?”
“他们是意欲寻死乎!”
张耳断喝:“全军噤声,列阵应敌!”
带头大哥明显认真起来了,刘季也不能不给面子,握紧长枪站在了军中第三排。
在刘季紧张的目光中,两军距离越来越近。
但就在秦军距离魏军仅剩十丈时,秦军却突然停下脚步,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约约的木料嘎吱声。
刘季目露疑惑:“什么声音?”
紧接着,刘季的双眼就随之瞪大。
只因天空中竟出现了百余颗巨石正对着魏军方向破空而来。
张耳失声惊呼:“秦军怎会将攻守城池的投石机放在野战之中!”
正失神间,张耳突然感觉胯下战马移动,紧接着一枚巨石就落在了张耳原本的位置。
巨石撞击地面后裂为大量碎石,向着四周砸去。
“吁~~~”
张耳的战马被数枚尖锐的石块砸入肉中,哀鸣着摔倒在地。
张耳的视线随之下移,便见另一枚巨石直接将他的门客砸成了肉糜,然后又蹦跳着砸向另一名魏军。
若张耳所部还是如刚来时那样的松散阵型,这些巨石并不能造成过多的伤亡。
可在与陈茂所部合兵后,为了守护鸿沟水渠,陈茂将这六万兵马尽数列成坚固而紧密的方阵,也让秦军投石机的威力发挥到了极限!
百余颗巨石直接砸死了数十名魏军,砸伤了百余名魏军,更对魏军前军的士气和阵型造成了毁灭性打击!
如此魏军,与待宰的羔羊何异?
姜明振奋大喝:“全军前进五丈,杀魏狗!”
秦军士卒当即前推,对着混乱的魏军刺出长枪!
眼见一排又一排魏军死在秦军长枪之下,张耳不敢置信的喃喃:“怎会如此!”
刘季焦声大喝:“孙兄,别想缘由了,快逃命吧!”
张耳循声看向刘季,便见刘季的手里还拽着张耳战马的缰绳。
很显然,方才张耳胯下战马之所以会突然移动,就是被刘季所拽!
“拜谢刘先生的救命之恩!”匆匆道了句谢,张耳扯着嗓子大喊:“众将士,本官还在!”
“莫要被秦军的飞石吓到!让开方才飞石袭击的位置,秦军飞石便拿我等毫无办法!”
“但若挡不住秦军,今日便是我等死期!”
“众将士,死战!”
刘季幽幽道:“张兄凭甚以为秦军的飞石只能砸一个地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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