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嬴政,谁敢杀我?

第98章 这是他从未设想过的全新道路(大章求首订!)(2 / 2)

云柔屈身一礼:

“柔不通医术,然女红之术自问不弱于人。”

夏无且欣然颔首:“甚善!”

“但此法能否成功,亦未可知。”

夏无且认真的看向张让:“张天安当知,您可能会死于此地。”

张让迫不及待的说:“来!”

“若能医死某,某便是下了九幽亦感激夏太医!”

夏无且:……

夏无且对着身后医者嘱咐:“以针线缝合剧痛无比,可能会乱患者之心神。”

“你等先去取草乌为张天安服下,再去请祝由医(心理医生)前来诊治。”

如此迫切的求死,很难不让人怀疑张让的精神状况已经出了问题。

嬴成蟜笑盈盈的开口:“本君以为可先以死囚尝试。”

“若果真有效再用于张天安之身。”

夏无且微微皱眉:“此乃违律之举。”

嬴成蟜随意的说:“此事由本君一力承担。”

“事后典狱曹将过程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上禀朝廷便是。”

嬴成蟜现在正和吕不韦处于‘蜜月’期,这种小事想来吕不韦会欣然出手帮忙解决的。

夏无且也面露笑容:“如此,最好!”

典生很快就从大狱中提了一名罪行最重的囚犯。

当他被带进衙署侧堂时,他的双眼之中满是嚣张,好像回了自己家一样若无其事的环顾左右:“这是何地?”

嬴成蟜淡声开口:“刘季,携五十三人占山为王,自号德天公。”

“谋逆三载间,袭击村落五座、玷污女子三十二人、杀良民十七人,其中稚童两人。”

“可是本人?”

刘季咧嘴一笑:“正是你耶耶俺!”

嬴成蟜点了点头:“诸位,动手吧。”

卦夫和憨夫当即上前,把刘季绑在了案几上,典生将行刑刀放在火上细细炙烤。

夏无且端着一碗汤药凑到了刘季嘴边:“这是草乌汤,你饮下后能少些痛楚。”

刘季张狂大笑:“兀那狗官,还妄想折辱于俺?”

“你耶耶俺若是叫了一声,便不算壮士!”

嬴成蟜微微皱眉:“卦夫,给他灌下去!”

据夏无且说草乌有止痛效果,但也有毒性。

判断草乌的毒性和对手术的影响也是测试的一部分,是你想不喝就能不喝的?

卦夫当即上手捏开了刘季的嘴关节,饶是刘季左右挣扎也被灌了满满一碗汤药。

约莫着药效上来了,嬴成蟜看向典生:“劳烦典狱曹。”

典生没有言语,刀光只是一闪便斩断了刘季大腿外侧的筋肉,却未伤骨头分毫。

嬴成蟜又看向云柔:“有劳云女子。”

云柔屈身一礼,坐在了刘季身边,目光平静的将针线刺入刘季皮肉之内。

刘季还是强自嘴硬:“小女子,就这点手劲?”

“若是想为那些姊妹报仇就狠点心,这点力道还不够给你耶耶我挠痒痒呢!”

然而随着粗糙的线在皮肉内滑行,刘季不再嘴硬。

他咬紧牙关,浑身打颤,身上的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嬴成蟜低声道:“记录,草乌的效果不够,患者依旧可以感受到剧痛。”

“夏太医,镇痛之法还得劳您多费心。”

夏无且当即点头:“理当如此。”

嬴成蟜又指着刘季的肱二头肌开口:“典狱曹,劳烦切开此处。”

又是一道刀光闪过,肱二头肌和肱动脉被一同切开。

眼见大量血水奔涌而出,嬴成蟜当即喝令:“憨夫,寻找出血之处,以手钳夹持!”

夏无且同时开口:“寻找出血之处,以鸡血涂抹!”

嬴成蟜解释道:“本君以为血由脉出,夹住出血之脉即可止血。”

夏无且也解释道:“鸡血加盐可以令患处之血速凝之,并阻气泄。”

嬴成蟜了然点头:“一起试!”

一声令下,医者和家兵齐齐动作,十余分钟后,伤口处的出血量果然大幅减少。

嬴成蟜这才再次下令:“柔女子,此番可以尝试一下阴阳二线叠合缝制。”

云柔了然颔首:“唯!”

嬴成蟜几人的声音好像不是在切割一名活人,有的只是冷静和理智。

刘季宁可他们骂自己、打自己,也不愿像现在这样如猪狗般被切割缝制。

针再次刺入皮肤,刘季终于忍耐不住痛呼出声:“俺招了,俺全都招!”

“俺还有三箱财宝,都藏在牛耳山的山洞里。”

“俺与蕞县县令有些私交,前几番朝廷讨伐都是他告诉的俺,还有……”

可惜,无论是刘季的哭嚎还是溅到脸上的鲜血都没有阻碍云柔的动作。

她的眼中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兴奋!

看着脸染鲜血,双手更满是血水的云柔,云洋犹豫半晌后终于还是决定再争取一下。

凑到苏角身边,云洋有点尴尬的赔笑:“苏不更,小女尊君上之令进行缝合,便是心中有惊惧也不会表露出来。”

“别看小女现在如此,但小女平日里其实人如其名,是一名柔弱女子。”

“还请苏不更莫要怪罪。”

苏角目光迷离的看着云柔,喃喃开口:“为何要怪罪?”

“她好美!”

夏无且余光撇了苏角一眼,暗自琢磨。

要不,还是请两名祝由医吧,这屋里脑子不正常的人似乎不少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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