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众人那担忧的神情,刘大祥的心里乐开了花,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后,开口道:“这解决的办法倒是有,也简单。”
“只是……只是这事有一些麻烦,可能要花不少时间和精力,不知道你们愿不愿去做?”
看到刘大祥在这卖关子,最早询问的人有些不耐烦道:“老刘,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在这里吞吞吐吐的。”
“现在这种情况,麻烦算什么嘛?多麻烦我们不得去干?你直接说就行了。”
“就是……”“就是……”听到这话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合了起来。
“咳咳……”刘大祥见状,咳了几声,让众人停下抱怨,才开口道:“那我就把办法给大家说一说了。”
“这办法也简单,就是我们在监听点的人,需要在地上挖上一个圆形的大坑,然后将缸给平着镶进坑壁上。”
“这样一来,不同方向的挖地声音传到缸里,我们就可以大致分辨出方向在哪边,通过声音的大小也能分辨出大致距离。”
“只是要这么做,我们监视点里的人,可能就要辛苦一番了,毕竟我们现在不适合往他们那里派更多人。”
刘大祥说完,一边的易文斌插嘴道:“这事最好要快,得在大院那伙泥瓦匠砌好墙之前挖好。”
“毕竟墙砌好了,我们就没办法在外面看到里面的情况了,要是我们挖坑时他们在挖宝,那可就坏事了。”
听到刘大祥和易文斌的这一唱一喝,刚刚开口的这人沉吟了一下后,笑道:“这事确实要赶,不能耽误了。”
“毕竟那些砌墙的人,看样子两三天就能弄好,再耽搁咱们就没时间弄了。”
“至于麻烦不麻烦,关我们什么事,让那些监听的人去头疼吧!把后果给他们明说了,量他们也不敢不做。”
这人说完,又询问了一下刘大祥细节后,便拿起电话,给打到了监听点,一番连唬带吓,便让监听点的人,服服贴贴去做了。
看到这副场景,刘大祥和易文斌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如释重负。
…………………………
而在另一边,孙新辉的家外,一个身穿长卦,头戴帽子,脸上还戴了副墨镜的人,轻轻敲响了孙新辉家的后门。
尽管这人做了一堆的伪装,但那胖胖的身形,还是没有被长大卦给掩饰下去,反而看上去有一些滑稽。
没过一会儿,孙新辉便打开了后门,看到来人后,连忙把胖男子拉了进去,还鬼鬼祟祟地伸出头,四处打量了一下才关上了门。
只是他们两人都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两伙人用望远镜看了个一清二楚,并且马上拨通了电话。
这两伙人,一伙是钟河清酒楼中的人,另一伙则是黑市钱庄的人,他们相互之间,也在互相悄悄监视着对方。
只是钟河清酒楼的人,知道对方在监视自己,而黑市钱庄的人则不知道罢了。
在孙新辉家中,孙新辉着急忙慌地将捂得严实的人带到书房,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捂得严实的胖子,一边摘下墨镜,一边皱着眉头问道:“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摘下墨镜和帽子后,顿时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赫然便是曾在清茂商行被张宏鑫堵在里面的孙新安。
孙新安,孙新辉,听名字就能听出两人关系肯定不简单,何况孙新安还叫出了一声哥,再加上两人面上还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亲兄弟无疑了。
孙新辉喝了口水,缓了一下后,才开口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这段时间被人给盯上了,你不用管,我解决得了。”
对于孙新辉的话,孙新安可不相信,待坐下后,孙新安继续开口问道:“哥,你可别骗我,有什么事你就和我说吧!别埋在心里,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
看到自己弟弟不依不饶,孙新辉也不想隐瞒,直接说道:“事情是这样,前些天有个人来向我打听一些事,之后我便觉得自己被人给跟上了。”
接下来,孙新辉便将钟河清向自己打听消息的事,原原本本地向孙新安道了出来。
情况讲完,孙新辉继续道:“新安,这件事你不用担心,这人应该就是国府内哪个地方势力的人,等事情过去了,他们自己也就撤了。”
“我还想问问你呢,你那边是不是也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长时间了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