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河清听完,思索了一下,开口道:“这样吧,你想办法把这些房子租下或直接买下来,反正就是要让里面的人搬离,要不然我们没有办法去探的。”
孙永宁听了,皱着眉头开口说道:“掌柜,这可能有些麻烦吧!要知道这些人可是老住户,想让他们搬走,这……”
“唉……永宁,你就放心吧,后面那些房子,现在一间里面住的人都不少,甚至有的里面还住着一两户,只要钱给到了他们怎么可能会不搬。”
说到这里,钟河清笑着继续开口道:“要是租的话,就出能租这样两间房的钱,要是买的话,也出两倍的价钱,我不信他们不搬。”
“至于理由,明天不是酒楼那边要过来几人嘛!你就和他们说,我这人喜欢安静,不想让那些人和我住一块就行。”
“如果他们敢狮子大开口,你就直接假装要去找其他人买,我不信这样他们还会不卖不租。”
孙永宁听完,继续皱着眉头说道:“可是掌柜,这样是要花钱的,我们这经费……”
钟河清见状,直接打断了孙永宁,开口道:“永宁,你就别这样扣扣搜搜的了,这花也花不去多大一点经费。”
“这点经费对于我们来说,也做不成什么事,还不如拿着去赌上一把,要是真能挖出些什么东西,到时候我们也就不用为经费的事发愁了。”
孙永宁听完,点了点头,开口道:“掌柜,我明白了,那我明天就去安排,尽早把他们解决了。”
钟河清闻言,连忙制止道:“永宁,这件事急不得,事情要一件件的解决。”
“明天你先和我去一趟酒楼再说,我们现在首要的,是把黑市这伙人打发掉,这些事你回来再去探一下口风就可以了,慢慢来吧。”
孙永宁闻言,点了点头,又和钟河清谈了一下后,便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下,只是辗转反侧之下,也无法入眠。
…………………………
第二天一早,钟河清起床后,便在洗涑时看到了顶着个黑眼圈的孙永宁,笑着问道:“永宁,昨晚没有睡着?”
孙永宁闻言,点了点头,苦笑着开口道:“掌柜,昨天一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比我以前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多,这心里一直悬着,怎么睡也睡不着。”
钟河清听了,笑道:“永宁,你这就是事情经历的少了,像我,经历得多了,管他出了什么事,该睡还不是照样睡,担心睡不着又解决不了什么事,反而可能还会坏事,看来你还要多练一练。”
“以前啊,你们在南京做事,是国府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也没有把予头对准我们,所以你们才能够那么悠闲。”
“从目前的情况看,我们现在是有了个厉害的对手了,你们之前的那种心态一定要改过来,要不然到时候可是会吃大亏的。”
孙永宁听完,点了点头,不过钟河清明显还是能够看出他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看到这情况,钟河清略微一想,便知道了孙永宁在担心什么,顿时笑道:“永宁,总部追究你责任的事情,你不用怎么担心,这段时间有的是机会让你弥补这个过错。”
“再说了,这件事的责任本来就不在你的身上,问题明明就是出在被抓的人身上,就算我们当天就知道了消息,也没有办法挽回。”
“何况在南京的小组,又不是只有我们一个,我们可是最早把消息传回去的人,就算真罚你,也不会多严重。”
“至于黑市的事情,到时候我会帮你向上面解释的,毕竟就连我,昨天都没有发现被人跟踪,这事也不能怪你。”
孙永宁听完,顿时感激的点了点头,悬在他心里的大石头,也总算落了下来。
看到这情况,洗涑完得钟河清开口道:“走吧,咱们现在就去隆德酒楼去。”
说完,钟河清便带着孙永宁出了院子,在街上拦了两辆黄包车,便向隆德酒楼赶去。
这一次,两人都没有再搞反侦查的动作,毕竟两人都知道,身后肯定是跟了人的,而他俩也清楚,这些人在没有查清他们的底细之前,是不敢对他们动手的。
果不其然,在离两人不远处的地方,确实有着几辆黄色车在跟随着,只是几人都很慢,并不着急,还在上面有说有笑的谈着。
而黄包车上坐的几人,赫然便是老实人刘大祥、尖嘴猴腮的易文斌,以及笑脸胖子曹家福的两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