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潘又安之前不过只是一个荣国府中的厮,并无任何功名和大能耐、大本事。</p>
如此一个人物,竟然靠着几句从外面学习来的花言巧语,就哄骗了自己身旁最重要的丫鬟,砍断了自己的臂膀。</p>
迎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眼神里面透露出一抹恨铁不成钢的眸光,面对着司棋,责问:“司棋,你千不该,万不该,背着我干这些事情,不让我知晓的。</p>
若是我知晓此事,我便是不与你为难的。</p>
可你却偏偏要选择瞒着我,拿我当一个傻子愚弄。</p>
府中的旁人也就罢了。</p>
可你呢?</p>
你跟随在我身旁多少年了?</p>
怎么也能这般待我?</p>
你让我又如何相信伱待我是真的好?</p>
而不是那虚情假意的哄骗话语?</p>
而今抄检出来的东西,罪证齐全。</p>
你,你要让我怎么去求母亲和太太们去?</p>
即便是我去了,又有什么用?</p>
到底是用的。</p>
你聪明,何等的聪明,却也没有比得过凤姐姐的。</p>
凤姐姐,现在如何了?</p>
你见着凤姐姐如此,你还跟着胡来。</p>
我这里又岂能够容忍你?”</p>
瞧见迎春第一次出慈绝情无义的话语,司棋亦是瘫软在地上,许久也没有爬起来,愣愣地看着前方,好似变成了哑巴,不出话语。</p>
下一刻,迎春见着司棋那落魄的模样,一时间也是心软了。</p>
到底是陪着迎春多年的贴身大丫鬟,迎春并非铁石心肠的人物,也是默默的叹息一口气,着:“司棋,你也是一个明白人,我且再多问你几个问题。</p>
若是你跟我了几句老实话,我便是与你的央求,去太太和母亲那里走一趟,去问问她们的意思如何,能否保下你来。”</p>
司棋本来心如死灰,以为自己这一次真的没有了赎罪的机会,忙看向迎春,跪地磕头地着:“姐,你就问吧,我现在是知无不言的。”</p>
迎春冷看着司棋道:“你现在知道怕了?背着我干见不得光的事情,那你就不知道害怕了?</p>
那潘又安算是什么东西?你也擦擦自己的眼眸去看看。</p>
一个落魄,要银子没有银子,要身份没有身份,要地位没有地位的人物。</p>
你是猪脑子?怎么能够瞧得上那等人物?</p>
你是不是以为你跟着我没有前途,未来即便是许配给了人家,也是不太好的人家,无法过去享福。</p>
亦或者是,我这个人不值得你认可和信任不是?”</p>
迎春在荣国府内在乎的人,除了探春、惜春等姐妹之外,就只有这司棋等几个能够心里话的丫鬟了。</p>
可自己身旁最信任的人,对着自己捅刀子,那种痛苦,迎春是无法与外人述的。</p>
现在荣国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背地里面嚼舌根子,议论关于迎春和司棋之间的事情,话语甚是难听的。</p>
司棋是她屋子里面的大丫鬟,而且还是贴身大丫鬟。</p>
司棋出事情,迎春作为家中的姑娘,管家不严,乃是首当其冲的罪过。</p>
若非迎春平日里面不与众人亲近,关系虽然不上好,却也不上太坏。</p>
又有探春居中情和照顾。</p>try{ggauto();} catch(ex){}
只怕迎春现在就会极端难受了。</p>
以德报怨,非是现在气头上的迎春作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