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

2346-2347借用机会(2 / 2)

两人对飞很久了,陈某人才说能手眼温存一番,再找个时间嗨皮一下,以结束自己的官场之旅,不成想小紫菱一路直奔公司……易网的总公司,目前可是还在素波呢。

忙完就快到中午了,两人才说单独坐一坐,高云风却是又打来了电话,询问昨晚发生的事情——高衙内有点后知后觉了,不过这也是正常,他得知消息,还是从白杨派出所那儿知道的,早年他胡作非为的时候,认识不少警察。

高云风的电话,很是有点杀气腾腾,“太忠,我问韩忠了,那就是一帮见不得人的小混混,你说……咱哥们儿用不用弄一下陈放天?”

“有本事你跟许纯良说这话啊,”陈太忠听得就笑,许纯良和陈放天的关系,高公子也是清楚得很,不过听说陈放天一直不怎么鸟这个家伙,所以他能猜到一点其中的阴暗面,“最近找老陈要活儿,又被顶了?”

“你这不是扯吗?”高云风先是一笑,接着咳嗽两声,“不瞒你说……这家伙最近确实有点得瑟,不过,我主要还是为你打抱不平。”

“打抱不平啊……那你帮我把那几个小鬼收拾了吧?”陈太忠一直对那个呲牙咧嘴的黄毛不满,才说今天要安排点别的手段,可高公子既然送上门来了,他倒也不介意用一下。

反正他能确定,玩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云风绝对差不了,于是就将黄毛威胁汤丽萍的过程说一遍,“只有千曰做贼的,没有千曰防贼的……这家伙对小汤,有点威胁。”

“嗐,就这点小事啊,你放心,都不用我出面,”高云风在电话那边笑一笑,“他要找小汤的家,是吧?都不用我出面,让他找到小汤家……哼,赔礼道歉去!”

“不过,这小汤跟你……算是啥关系呢,也是名器?”

“你……就是一个脱离不了低级趣味的人!”陈太忠对这个问题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对高云风这种人,他说话也不用忌惮很多,“见她顺眼,就帮她一把,真的……我就摸了摸她的大腿,没干别的。”

“搁在明朝,她就得把自己的大腿砍下来了,”得,合着人家高公子,也是有点文学底蕴的。

“摸了摸谁的大腿啊?”荆紫菱见他挂了电话,禁不住哼一声,她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女朋友,怎么就敢当着我的面儿说这话呢?

“哦,骗他玩呢,要不他不尽心办事儿,”陈太忠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旋即又微微叹口气,“唉,要是身边时常有你的大腿可摸,谁稀罕摸别人的……这不是憋坏了吗?”

“你也不是一个脱离不了低级趣味的人,”荆紫菱听得笑了起来,脸上微微漾起一点红晕。

看着她娇羞的样子,陈某人心里一动,才说要站起身去反锁办公室的门,不成想手机又响了,这次来电话的,是王浩波,“太忠中午有空没有?咱俩好久不见了,还有,随遇而安也想见一见你……”

2347章借用机会(下)

这随遇而安就是《素波晚报》有专栏的评论家,大部分时候喜欢针砭时弊,言辞极其锋利,跟陈太忠打过两次交道,其中一次有荆紫菱在场,他指责小荆同学不该随意折花,自己却是指间现出了青绿。

王书记跟此人有交情,上次刘晓莉被精神病一事,随遇而安也出声了,不过那次是为素波市政斧张目,指责外省媒体的报道不负责任——不要让“独家新闻”变成“毒家新闻”。

吃饭的地方,就定在了水利厅的接待宾馆锦江大酒店,随遇而安见到荆紫菱的时候,愣一下神,脸上居然有点微微的不自然——这样级数的美女,足以让大部分见过她的男人拥有三年以上的回忆,是的,自由撰稿人想起了某些尴尬事情。

然而,荆紫菱早就忘记他了,还是来的路上,陈太忠提示了一下,她才记起这个人来,不过,都已经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太忠哥都不在意,她自然更不会在意了。

随遇而安的为人,并没有他的文章那么有风骨,不过大小也是素波纸媒中的一个名人,而且仅从表象上看,此人也是正义感十足,不屑做某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当然,事实并不完全是这样,他今天央着王浩波来找陈太忠,就是他很敏锐地发现了,永泰县那边有文章可做——作为一个时评者,他必须有足够的阅读量,以确保从中找出值得针砭的消息。

对于那些可怜的农民工的遭遇,随遇而安也非常同情,但是这件事最近关注的人很多,相关文章也有一些,他不屑去跟别人写相似度极近的稿子。

不过,作为一个老资格的时评家,他还是很轻易地从这些报道中发现了可挖掘的地方——各个媒体上,都是在强调,这是精神文明建设不够。

尤为重要的是,他在报道中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陈太忠”,上次王浩波介绍他帮陈太忠写枪稿,最后事情没成,但是他对这个名字就上心了,后来更是知道,此人大能到不得了——这年头的事情,是经不起有心人琢磨的,更何况陈某人行事,从来算不得低调。

要是陈主任想抓精神文明建设,还真有那么几分可能!随遇而安很敏锐地发现了别人可能忽视的地方,于是他又找到了王浩波。

这次,他就不说那么多花样了,只是说自己作为一个文字工作者,对精神文明建设很有一些心得,愿意配合省文明办,近期写个系列的时评,请王书记帮忙关说一下。

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时评家,最讲究个政治敏感姓,他不一定要唱赞歌,提异议是很正常的,但是同时,他不能跟大趋势违背得太过厉害,那是他承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