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没见,这女孩已经不再像当初那般的枯瘦如柴了,一张粉致的小脸清纯中带着白俄罗斯美女所特有的美艳,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目光了。
随手将房门关上,维克托一声不吭的朝安丽娜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撕扯着身上的衣服,说实话,对这个女孩,他的心里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爱,倒是有一些怜惜,当然,更多的还是欲,一种近乎畸形的欲。
就在那一人多高的镜墙前面,安丽娜再次承受了男人近乎蹂躏般的侵犯,她喜欢的不得了的那一身制服,反倒成了刺激男人野性的道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仰躺在桌上的安丽娜终于熬过了折磨,她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粗壮的腰,又伸手将男人枕在她胸前的头揽住,耳朵里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声,心里竟然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平静。
从安丽娜的新家里出来,维克托在上车之前,又扭头看了一眼楼上的那扇落地窗。
落地窗内,清丽脱俗的女孩正躲在窗幔的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在与他视线相对的时候,她还举起手挥了挥,但很快又收了回去。
没有和女孩挥手道别,维克托直接钻进了车里,让负责开车的瓦连卡发动车子。
维克托非常清楚,他与安丽娜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的,这是早已注定的事情,但要让他现在与这个女孩断绝往来,也是不太可能的,不,不是不可能,而是他不愿意。这是一种渣男的思维,但维克托不在乎,都已经重生到这么个该死的世界里了,生死都已经由不得自己了,他还在乎做个渣男吗?
吉普车在城镇的街道上缓缓行驶,前进的方向并不是利沃夫市区,而是达利奇亚方向。
车子很快出了阵子,驶上一条差不多五六米宽的土路,这条路是由利沃夫通往捷尔诺波尔的,此时,就在这条路上,一道由穿着破衣烂衫的男子组成的人流,正在向东缓缓的滚动。
这些家伙全都是落到苏联红军手里的波兰军人,这两天,他们从西乌克兰各地的战俘营里出发,汇聚到利沃夫,然后再从利沃夫向基辅方向转移。按照上级的命令,这些家伙中的巨大部分,会被送到斯大林诺(顿涅茨克)等地,成为那里的矿工。
当然,相比起那些军官,哪怕是普通的少尉,甚至是更低一级士官,这些普通士兵的命运也要好的多了,因为那些军官正在被按照地区的分别集中起来,来自内务人民委员会国家安全总局的命令,是将他们全部处死。
在国家安全总局下达的命令中,提到了这么做的理由:一个是这些军官的存在,会令某些人心存侥幸,继续推动什么所谓的波兰复国运动。另一个,这种大规模的处决行动,也是为了给1919年至1920年间,波兰大规模处决苏联战俘的报复,命令中的一句原话便是:波兰人以为他们已经洗干净了手上的鲜血,但我们却已经将伤疤印在了胸口。
梅尔库洛夫为什么会突然前来利沃夫?他并不是来视察什么国家安全工作的,他来西乌克兰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监督这次的处决行动。
当然,即将被送上刑场的人还不仅仅是那些军官,还有一部分的波兰地主、知识分子、社会活动家以及政府官员,而对所有这些人的处决,都不会有任何形式的审判。把这些家伙集中到一起,分批次的枪决,然后丢进他们自己挖好的坑里埋掉,这就是整个清除计划的全过程。
为了避免引发恐慌,同时,也是为了避免遭遇国际谴责,这些处决计划必须严格保密,负责执行的人,并非来自军队,而是来自于国家安全总局的安全部队,维克托便是利沃夫地区的行动负责人。
坐在吉普车内的后座上,维克托看着那些蓬头垢面的波兰战俘从车外走过,表情严肃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同情,准确的说,他并没有资格同情任何人,因为重生后的他,自己都始终是站在薄冰上的,灭顶之灾似乎就在前方的某个地方,单等着他迈出下一步了。
摸摸口袋,掏出半包香烟细看,这半包香烟的烟盒上,竟然都是德文,而且维克托抽出来的一支烟卷,也非常的特别,它的切面不是圆的,而是椭圆形的,就像是被压扁了一样,这是德军部队配发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