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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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把后座的花扯过来砸他怀里。

我哥挑眉,从花里捡出张卡片,用两根手指夹着在我眼前晃,上面写着段琰。

“小崽子,还好你哥聪明写了个条,不然这事儿还真说不明白了。”

“……”我捧着玫瑰花,两只手捧太娘,一只手拿太傻。

以往情人节我也买过玫瑰,地摊的小姑娘穿一薄羽绒服冻得瑟瑟发抖,抓住我说十块钱一支。我买来一支,回家时插在我哥的车门把手上,躲在阳台看他。他漫不经心把花揪下来,插在门前小孩儿堆的雪人脑袋上,直到雪化,破破烂烂的玫瑰滚在泥里,情人节就过完了。

我们在车上搞了一次,我褪下裤子,我哥分开我两条腿,嘴里含着我勃起的半截肉棒给我口。

我拿出手机给他拍照,把玫瑰放进镜头里,这个角度显得我哥鼻梁细窄眼窝深邃,他皮肤白,有那么点混血的意思。比夜色华庭的妓女还漂亮。

我把照片存进相册里,相册备注“老婆美照”。

第20章

我接连给我哥拍了几张,光线不太好,只好挑起他的下巴,他的舌头舔过最敏感的一点,我嗯了一声,整根打在我哥脸上,欺负他让我很舒服。

我摸了摸马眼流的黏水,轻轻撸一下,把黏水抹下来涂进他嘴里,他开始舔我的手指。

“哥,你也太骚了吧。”我用脚尖勾勒他包裹在西裤里鼓鼓囊囊的大家伙,“你洗澡了吗,我觉得有股骚味。”

“是你的味儿,从鸡巴里流出来的。”老哥凑到我脸前,舔了一下我的嘴唇,我扶着他脖颈也舔他,舌尖磨蹭着缠在一起,他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舔我的舌根,我们湿漉漉地接吻,身体紧紧搂在一块儿。

“尝尝,骚不骚。”

“去你妈的。”

“今天打球赢了吗。”

“赢了。”

“喝的是哪个小姑娘送的水?”

“你送的。”

“乖宝。”

“嗯……”

我从他微弯的眼睛看到了满意,半躺着仰面对他,不自觉把手伸进他衬衫底下,用掌心数他的腹肌,摸他坚硬的肩胛,舔他的嘴唇和舌尖。人类是种免不了向强者臣服的动物,我抵抗不了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