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三泰道:“你说的没错。他们的指挥官指挥造诣非常的高超,无论是小规模的特种作战,还是大规模的正面作战,都能够指挥的游刃有余。虽然我们看到了快速通过这条河流的捷径,但是确实诚如野君所说的那样,这极有可能是一个陷阱,支那人在那里已经做好了埋伏。”
牛岛诚一脸露出全神贯注的表情。
野矢健继续说:“所以,卑职认为我们要反其道而行之,越是不可能的,我们越是要去试一试,这样很可能打支那人一个措手不及。”
“是吗?”长谷川三泰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说说你的具体计划!”
野矢健道:“从种种迹象来看,支那人之所以敢大张旗鼓的在河对面的山谷里进行休整,就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不可能从他们的正对面渡河偷袭,所以才会有恃无恐。而在河游这个河面比较窄的地方,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但我敢断定,支那人已经在这里设下了埋伏,单等着我们从这里渡河半渡而击。”
“你对他们就这么的了解?”牛岛诚一质疑。
野矢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毕竟这一天多,我都在和他们交手,对他们的指挥风格也多少了解了一些,我总结了一点,最有可能的,恰恰是最不可能的,最不可能的,往往也是最有可能的!”
尽管野矢健说的跟绕口令一般,但长谷川三泰和牛岛诚一都听明白了。
野矢健接着说:“我们追击的这支支那部队,原本并没有什么太强的战斗力,之所以我们屡屡遭到失败,就是因为有特种部队对我们的进攻屡屡进行阻挠和袭扰,只要干掉了他们的特种部队,剩下的那些人根本不值一提。别说是我们一个步兵联队,卑职估计派出两个步兵中队,也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其歼灭。”
“你说的这些确实有一定的道理!”长谷川三泰道,“但问题是,我们根本就无法干掉他们的特种部队!”
长谷川三泰感觉陷入到了一个死循环之中,说来说去,这道题仿佛都是无解的。
“这的确是一个难题!”牛岛诚一道,“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特种部队队员们隐藏在什么地方,即便知道了,我们也没有把握将其干掉。”
野矢健道:“也并不是找不到他们!”
“哦?”
“哦?”
长谷川三泰和牛岛诚一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野矢健。
牛岛诚一道:“野矢君,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赶紧跟我们说说吧!”
野矢健淡淡一笑说道:“既然支那人给我们布置好了陷阱,那么我们就按照他们的要求跳进去!”
长谷川三泰道:“你的意思是说一边从游进行渡河,一边从下游渡河,虚虚实实相结合,对不对?”
野矢健顿首:“卑职就是这个意思。而且卑职有理由相信,特战队作为他们的尖刀力量,一定会被布置在这条河的游,用来打我们的埋伏,而下游嘛……”
后面的话自然就不用说了,既然好钢用在刀刃,那么到底哪里是刀刃呢,当然是中国人布置好陷阱的地方了,这里最需要特战队员在此把守。
长谷川三泰叫来了一名作战参谋,沉声说道:“20分钟之后向游派出士兵去侦察一下,有一个原则一定要记住,即使发现了河对岸埋伏着的支那人,也要装作没有见到的样子。恰恰相反,我军侦察兵的行踪要全部都暴露出来,让支那人他们看到!”
“哈依!”作战参谋对这个命令不是十分的理解,长谷川三泰你并没有多做解释,他也不敢问,但是命令必须是要执行的。
野矢健道:“联队长阁下这一招确实十分的高明,这样就等于在告诉支那人我们将从河的游发起偷袭,也就是说我们即将跳入他们精心设置的陷阱之中。”
牛岛诚一道:“是啊,这样一来和下游的警戒可就更加的松懈了。卑职有一个问题,万一河下游对岸的支那人听到游的动静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