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多田没想打这个支那士兵还活着,更没想到这个士兵竟然和他同归于尽。
宇多田岂能让支那人如愿?
“八嘎!”宇多田怒骂一声,挥刀斩下了那名战士的双臂,飞快地一脚踢翻支那士兵,向后转身猛地扑倒在地。
“轰!”手雷在宇多田的身后猛然爆炸,巨大的冲击波从地面传来将他震了个七荤八素,五脏六腑都疼。
“长官,你没事吧?”突如起来的变故也让宇多田手下的士兵吓了一跳,纷纷过来扶起宇多田。
宇多田在众人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抖掉头上和脖子里的尘土,恶狠狠地道:“仔细去检查这些地上支那人的尸体,发现活着的立即杀死!”
“哈依!”
……
关孟涛带着骑兵中队第一个冲锋就将稻叶中队的队伍冲了个七零八落,骑兵在机动性和冲击方面,有着步兵无可比拟的优势。骑兵们手中寒光闪闪的马刀就像是砍瓜切菜一样在鬼子士兵的脑袋上横飞,关孟涛手下的骑兵远比周大力、敬博、宋家为的手下要强悍的多,他们大多都是究竟沙场的老兵。
在冲破稻叶中队的防线之后,关孟涛猛地一带缰绳将胯下的战马圈回,回头一看跟着自己冲杀过来的士兵只剩下了四十多人,也就是说有至少有七八骑营已经倒在了冲锋的路上。鬼子的机枪给他们的冲锋带来了极大的威胁和阻力。
但是现在必须一鼓作气,趁着小鬼子阵型大乱的时候冲杀,骑兵的距离不能离开鬼子步兵太远,否则他们将会成为鬼子步兵的活靶子。
“兄弟们,再跟我杀回去!”关孟涛浑身是血,双眼通红,他大喝一声,四十余骑再次发足狂奔,向稻叶中队掩杀过去。
稻叶太郎没想到这伙支那骑兵竟然如此不要命,一次冲锋不够,还要再来第二次,急忙组织士兵们调转枪口射击。
一个鬼子士兵见关孟涛朝着自己飞马奔来,急忙举起手中的刺刀刺出,哪知道关孟涛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斜,玩了个镫里藏身,同时手中的盒子炮从战马的身下开火了,噗噗,两发子弹正击中了鬼子士兵的前胸。
关孟涛虽然手中擎着马刀,但是他知道有时候还是子弹来得快,再看小鬼子就死板的多了,这些鬼子生怕自己手中的三八大盖射出的子弹伤到自己人,大部分都不敢开枪。
鬼子不开枪,可骑兵中队的战士们可不客气,他们一边举刀猛砍,一边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射击,这些以新入伍的鬼子士兵为主的稻叶中队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几个新兵被骑兵裹挟着劲风的气势完全吓懵了,傻呆呆地站着不动,被骑兵们轻轻松松地砍了脑袋。
一个鬼子刚要举枪猛刺从南侧来的骑兵,但是却被从西南斜着杀过来的另一名骑兵飞马撞飞了,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鬼子士兵抛出去了五六米,重重落在地上,但是还没有咽气,但是很快另一匹战马飞驰而过,前蹄重重地落在鬼子士兵的胸口之上,随着咔嚓声胸骨碎裂的声音,鬼子士兵的胸口被踏得凹陷了一个大坑,眼看着是不能活了。
一名骑兵挥刀砍掉了鬼子士兵正在抓着自己马鞍的胳膊,后腰上冷不丁地一凉,猛然回头发现另一个鬼子士兵正在端着刺刀,脸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奸笑,骑兵士兵痛的冷汗直流,他用尽全身力气向后挥刀,但是马刀的长度与三八大盖加上刺刀将近一米七的长度相比,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当的一声,马刀的刀刃砍在三八大盖的枪身上,激起一阵火星。
鬼子的刺刀并未从骑兵后腰上拔出,这一刀的力量从马刀传到三八大盖上,最后直接作用在了骑兵的伤口上,骑兵痛的几乎昏死过去,在最后意识清醒的时候,他猛地一拉缰绳,战马的后蹄对准了身后的鬼子士兵,多年跟随自己的战马早已经明白了主人的意图,两只后蹄猛地向后一蹬,左后蹄刚好踢在鬼子士兵的面门之上,战马纵身一跃,力量何止千斤,鬼子的脑袋顿时像个烂西瓜一样裂了,红的白的溅了一地,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原本插在骑兵士兵后腰是上的刺刀也被鬼子倒下去的尸体带着拔了出去,鲜血顿时像涌泉一样喷了出来,趴在战马后背上的骑兵士兵终于因为失血过多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胯下的战马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主人离开了,打着响鼻发出一阵长长的悲鸣。
骑兵中队已经和鬼子们完全搅和在了一起,两支队伍正在展开不断的激烈绞杀,战斗进行的异常的惨烈,白刃战带给人的恐惧和震撼要远比热兵器杀伤来的更加强烈,看着人头纷飞、鲜血四溅的情景,骑兵们肾上腺激素猛增,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