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丧钟故意去了一趟剧院,更像是要把她故意支开,这是在试探颠倒人么?自己要不要提醒小扎尽量少施法呢?
胡思乱想之间,他感觉到前面的扎坦娜停下了脚步,随后那仿佛夜莺歌唱般的悦耳声音响起。
“我们到你说的地方了,莱顿少管所,但为什么你要来这里呢?”
那是一座破败的城堡状建筑,被一圈监狱同款的钢栅栏隔了出来,它坐落在一块林中空地上,建筑黑洞洞的门廊就像是一张大嘴,而破败的窗户台上杂草丛生。
“腐朽之黑的代言人艾比·阿凯恩也许在这里,我想要和她谈谈,她背后的‘那位’表现出了诡异的攻击性,这一定有什么原因。”
康斯坦丁走到了围墙边,摇了摇坚固的铁门,而攀缘的藤蔓已经在这扇门上死去。
有一个大锁挂在门上,与周围的东西相比,它至少还没有生锈,所以渣康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发卡,准备撬开它。
“哦,艾比哈?你女儿的母亲,你的老相好,所以你才不想要丧钟来对付腐朽之黑,你在担心她被杀掉。”扎坦娜现在脸上的表情就叫皮笑肉不笑,她抬起一只手翻转了一下:“锁开!”
咔哒一声,挂锁就掉在了地上。
手里还拿着发卡的渣康叹了口气,他怕的就是如今这种情况,扎坦娜有时候偏执起来根本不讲道理,她只相信自己,像是刺猬一样。
虽然自己表现得确实不太可信就是了。
“艾比是沼泽怪物的妻子,我给你说过了,当年是亚力克附身了我,从我这里给他妻子借种而已,他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植物嘛。泰菲是我和艾比的女儿不假,但那只是特殊情况。”
“所以你叫她艾比·阿凯恩,没有叫艾比·霍兰德?”扎坦娜抱着胳膊往大院里走,看都不看前男友一眼:“既然知道她有丈夫,你还称呼她的娘家姓氏,把她当未婚少女来看,真不错啊。”
渣康的嘴扁了扁,快步跟了上去:“我说阿凯恩这个姓氏,只是提醒你她是阿凯恩家族的一员,他们一家人都是科学家兼巫士,这两方面都玩的人往往都是疯子,而且这家祖传几代全是腐朽之黑的代言人,必须得严肃对待。”
扎坦娜冷笑一声,走到了少管所城堡的大门前,抬头看了看厚重的金属大门。
过去的时光让钢铁满是锈迹,但依旧可以看出门上雕刻着一只人首龙身的玩意,可能是某个恶魔。
她转过身来看着前男友,挑起一边的眉毛,靴子啪啪地敲着地面:“我也是个巫士,我的父亲是大法师格瓦尼·扎塔拉,你的老师!现在你觉得我不知道阿凯恩家族是什么东西?呵呵......我该信你的鬼话吗?”
不被信任的康斯坦丁深深吸了口气,香烟上的光点瞬间烧到了烟屁股,他抬头无语望天,深深地叹了口气。
就是说啥都不信了呗?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