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连忙摇头：</p>
思索片刻，他小声推锅：</p>
刚才吉村医生坠楼身亡后，周围汇集了一大片路人，公寓管理员也被惊动，小跑出来围观情况，然后就被警方拎过来询问线索了。</p>
目暮警部很快确定了下一步调查方向，</p>
……</p>
一群人进了电梯，按下前往5楼的按钮。</p>
电梯里，目暮警部争分夺秒地找公寓管理人询问着关于租户的情况。</p>
正说着，到了二楼，电梯忽然停下，门哗啦打开。</p>
几人暂停了话头，向外看去，然而电梯门外空荡荡的，并没有人。</p>
一群警察并未多想，只觉得是等电梯的人不耐烦，按下按钮后，又转头去了别处。</p>
门很快合拢，电梯继续上升。</p>
谁知到了三楼，电梯再度停下，门哗啦敞开，外面还是没人。</p>
门又一次合上，电梯继续上行。</p>
毛利小五郎蹙了蹙眉，忍不住嘀咕道：</p>
江夏默默看了一眼合上的门。刚才人鱼飘慢了，尾巴正好被门夹住，现在她正在用力往外拔——鬼们虽然能穿越实体，但比起在空气中飘，穿越固体的速度要慢上不少。</p>
不过毛利小五郎指的闹鬼，应该不是闹的这种鬼。</p>
管理人已经坐习惯了这个电梯，此时听到毛利小五郎这么说，他才想起来很多公寓的电梯，和自家的这个不同。</p>
他解释道：</p>
毛利小五郎挠挠后脑勺，</p>
虽然被外人指出了公寓的缺点，但管理人似乎抓到了某种机会，再次悄悄推锅：</p>
几个警察一怔：</p>
管理员：</p>
管理员想起小巷里的尸体，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p>
……</p>
说话间，这一部慢吞吞的电梯，终于挪到了五楼。</p>
江夏走下电梯，警察和其他人也哗啦下来。</p>
委托人神田医生走在最后。</p>
他看向警察，没出电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