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意识到了这件事没有，伏特加不知道。</p>

反正每次乌佐那么看他，伏特加感觉自己处境非常、非常、非常危险。</p>

……总觉得，如果不快点让琴酒放弃培养乌佐的想法，这两个人持续接触下去，迟早有一天，琴酒或许会突然一枪崩掉他忠诚的司机，并且丝毫不觉得这种做法有什么不对。</p>

……</p>

琴酒听到伏特加的话，蹙了一下眉。</p>

琴酒当然也听说过乌佐之前的事，但是在他看来，至少在他们接触的时候，乌佐的情绪始终都很稳定，能正常交流、没有悲观情绪，甚至心情一直都很好……</p>

总之，除了有一些不太合法的爱好，乌佐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p>

但是现在，这一起发生在海底的连环杀人事件，却暴露出了一些问题。</p>

伏特加说的那些话，的确很有道理。</p>

——按照乌佐表现出来的潜力和效率，只要多积累一些资历和名望，最多再过上几年，他就能顺利混进那些政要的圈子里。</p>

到时候，如果组织再需要暗杀那些大人物，或许就不用辛辛苦苦、费时费力地做一大串周密的计划了。</p>

琴酒想了想届时乌佐一个人、几句话，轻描淡写地完成了原本需要动用大量人力和物力的暗杀。</p>

再想想万一悉心栽培到了那一步，结果还没等乌佐开始发光发热，突然他一个想不开，人没了的另一种未来……</p>

光是想像一下两边的差距，琴酒的太阳穴已经开始突突直跳。</p>

……这么看来，伏特加没有说错。如果乌佐因为心态，出了这种问题，那确实是组织的损失。</p>

既然发现了问题，就要尽快解决。</p>

琴酒顺着这个方向思索片刻，脑中闪过了雪莉叛逃之前，不时假公济私地给江夏塞补药的画面。</p>

他忽然记起来一件事：“我记得乌佐有一个心理医生？”</p>

伏特加：“……”</p>

沉默片刻，他顶着琴酒催促和质询的目光，欲言又止地说：“……进去了。”</p>

琴酒：“……？”</p>

伏特加感觉自己刚才的拱火没能起到效果，有点失落。</p>

但现在琴酒问话，他也不可能不说，只能继续当一台合格的八卦机：“前一阵那个医生当街枪杀警察，被当场抓获。他逃跑的时候，还是乌佐‘碰巧’截住的，听说那人当时被踢得不成人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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