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法做到像曹丞相那样“梦中口人”罢了。</p>

如睡美人般平躺于床上的睫毛抖动，再次幽幽醒转。</p>

她隐约感觉自己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却又说不清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p>

“爸爸？”</p>

罗戒嘴角微翘，随手递过一条湿毛巾，示意擦去额头上的血迹。</p>

“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p>

他竖起两根手指。</p>

“坏消息是，你已经死了。”</p>

“好消息是，因为你已经死了，所以不会再死了。”</p>

望着毛巾上的血迹愣了许久，才隐约搞懂了这两句话的含义与内在逻辑。</p>

“原来我已经死了么……难怪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p>

或许是已经接受了自己那恶魔血统的关系，对于生与死的态度比预想中更加坦然。</p>

“路易丝，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其实不是恶魔，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消灭一名S级恶魔。”</p>

罗戒原本的打算是在完成任务后将真正复活，让她重新回归原本的生活，但这金发少女所拥有的技能实在太有用了，他忽然就动了想将其带走的念头。</p>

当然，他并不愿意使用强迫或是欺骗的手段，所以还是要征询一下本人的意见。</p>

短瞬的惊讶过后，的神情有些迷茫，甚至还多了一丝慌乱不安。</p>

“所以，现在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p>

罗戒再次竖起两根手指。</p>

“第一个选择，待我在这个世界完成任务后，我会将你恢复原状，继续原本的生活，而我会回归自己的世界，从此再不相见。”</p>

“第二个……”</p>

“我选第二个！”伸手掩住罗戒的嘴巴，面带恳求的不住摇头，“不管第二个选择是什么，爸爸求你不要丢下路易丝一个人。”</p>

“让我说完。”罗戒轻轻拉开的手，自顾自的继续道：“第二个选择，就是你跟随我一起离开，但我所在的世界比这里更加危险，一旦你做了这个选择，就意味着永远放弃真正复活的机会，只能保持现在这种不生不死的活尸状态。”</p>

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将脸颊贴在罗戒的手心上，轻声呢喃道。</p>

“我已经是恶魔了，还在意自己是不是活尸吗……爸爸希望我是什么，路易丝就愿意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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