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个钟头,紫衣也足足叫了一个钟头,紫煌的身体方才慢慢停止下来,最后从紫衣身体上爬了起来。
“哼,哭哭哭,每次一碰你除了哭就不知道别的了是吧?有什么可哭的?如今咱们一族就你一个女的,我不碰你还能碰谁?放心,今后只要你能伺候好我,待大事成后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紫煌便慢悠悠地穿好衣服,一脸舒爽地长舒了口气后便悠然离开,全然不再去管已经是一身青紫伤痕的紫衣。
待紫衣哭声停止后,抹了下挂在脸上的片片泪痕,紧接着一股怨毒之色也悄然浮现出来,一对小粉拳猛然紧握,全然不顾已经陷入血肉中指甲。
有的女人逆来顺受,有的女人比较认命,但紫衣却都不属于这两类,她一直坚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也相信人定终可胜天,凭什么自己就要平白被一个不喜欢的男人欺凌侮辱,党作玩物?
她不甘心,很不甘心,并且早在第一次被紫煌当做玩物发泄的时候就已经在心中暗暗起誓,有朝一日,她但凡是有一丝机会,定会凭自己扭转这一局面,改变自己的命运!
……
离开霸天峰后,秦凡带着易铭开始向剑宗赶去,一路上还看在和其往日交情上苦口婆心地劝说了两句,告诉塔基还是尽早忘了施雨仙的好,而且还将施雨仙已经跟了宫本武藏那个鸟人的消息告诉了他。
“你他妈放屁!雨仙才不会看上那种鸟人,那不过是雨仙委曲求全而已,我完全能够理解!用不着你在一旁说三道四,挑拨我们的关系!”
闻罢,秦凡当即皱了皱眉,从他这段话中好像听出了些什么,忍不住问道“哼,听你这话的意思,之前你又见过施雨仙了?”
“没错,见过,怎么了?而且雨仙已经将之前的事情都讲清楚了!秦凡,我没想到我把你当兄弟,可你之前却还能那般算计我心爱之人!你,你算什么兄弟!”
“靠!我看你这家伙真是无药可救了,我再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今后对于那个施雨仙,你有多远就躲多远,千万不要再和她发生任何交集,懂?否则的话,像你这样的早晚都会被人家给活活玩儿死,那个施雨仙,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不料易铭听完秦凡所言后又开始吵吵起来,最后秦凡听得一阵心烦,实在没办法了才找来个东西把他嘴给堵上,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后便将其送往剑宗。
到了剑宗,秦凡将易铭的情况大致说了下,易天赐当即便给了其一记响亮耳光,恨其不争地怒骂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看看你做的这些好事!给你介绍大势力,大家族的小姐你还个看不上,让人家足足等了你一个小时你也未曾出现,你到底想干什么!”
紧接着易阳也道“铭儿,你的确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了,哼,从今往后你便在宗门内禁足三月吧,之前给你说的女孩儿就不错,过段日子便将人家娶了,等结婚有了孩子后你的心也就会收起来了。”
说完,易阳便冲一众长老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将易铭带下去,静心悔过。
见状,秦凡也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在剑宗用过晚膳后,又和易阳,易天赐父子二人讨论了下如今修真界和暗黑世界的形势后便告辞离去,来到东宁机场定了一张返京的机票。
而就在秦凡返京途中,天龙山,金碧辉煌却又极度冷清的金龙主殿内。
身穿雕龙画凤的金色长裙,又被天龙殿主所禁足的金龙殿主依旧闭目在大殿之内清修,过了会儿天龙殿主便推门进来,本来一脸和颜悦色的他,但当看到金龙殿主那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后脸上当即便多出了一抹阴晦。
“哼,金龙,如果本座没算错的话,你腹中胎儿应该也有四五个月了吧?之前本座给你的建议,你难道还没想清楚么?简单一句话,这胎儿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闻罢,身着一袭金色长裙的金龙殿主也缓缓睁开眼,冷冷地瞪了天龙殿主一眼,道“别痴心妄想了,这是我的孩子,你休想碰他一下,除非我死。”
“还有,我劝你也别打什么歪心思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当然,如果你愿意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成婚的话,我倒是也没什么意见。”
“呼……”
金龙殿主被气得脸色都显得有些扭曲,在稍稍平复了下气息后,又道“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金龙,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身为龙族之人,身体内也流淌着最为纯净的龙族血脉!而你现在的做法完全是让祖上蒙羞!哼,一旦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你这一身纯净的血脉也就算是废了,你明不明白!难道我龙族的族规,你都忘了不成!怎能和卑微的人族结合!”
待其说完,金龙突然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怎么知道和我结合的的是龙族?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自己去了何处么?好,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去了万兽之地,而且还碰见了凤凰一族,我们族规只是说女子不能与比她本人血脉之力弱的男性结合,可凤凰血脉丝毫不弱于族血脉,我这么说,你应该懂了吧?我应该也不算违规了吧?”
“凤凰一族?”
天龙殿主皱眉呢喃声后,最后在一阵气急败坏之下一掌陡然将大殿内的一根支柱轰塌,整个人顿时陷入狂暴之中,发出阵阵龙吼。
“贱人,你个贱人!等着瞧吧,你腹中的胎儿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必须打胎!这顶绿帽子,本座坚决不顶!”
说着,天龙殿主便愤然离去,而金龙女子在抿了抿嘴唇后,又一脸慈爱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最终所有的慈爱之也尽数化为坚定。
“孩儿乖,放心吧,母亲就算是拼上这一条性命也会护你周全的,谁也别想伤害你丝毫,而且母亲已经隐约感觉到了呢,你这小家伙的血脉之力,可并不比我弱。”
说着,金龙殿主眼中又浮现出一抹追忆之色,再度从戒指中取出不常用的手机,打开了相册找到其中唯一一张照片,上面,便是在石壁上所刻着的一首诗。
“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