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问题是巴里亚京斯基跟乌瓦罗夫伯爵这些人完全不同,那些老家伙讲究出身和门第,只要你肯巴结他们能跟他们走,他们就愿意带着你!可是……”
小阿德勒贝格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可巴里亚京斯基这帮人完全不同,出身门第他们也重视,但更重视你对他们有没有用,想要获得他们的认可,非得下死力气不可……但是!”
小阿德勒贝格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道:“但是您又告诫我千万不能真的开罪乌瓦罗夫伯爵他们,这让我很为难啊!如果不下死力气就无法取得巴里亚京斯基公爵的认可,可是如果下死力气又可能得罪乌瓦罗夫伯爵,这很矛盾啊!”
老阿德勒贝格也是一阵无语,现在的官场和他当年区别还是很大的,想要脚踩两只船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他当年可以滥竽充数糊弄几方势力,可现在巴里亚京斯基等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如果你不能给他们创造价值那么他们根本不带搭理你的。
这简直要逼死墙头草好不好,反正一时半会儿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只能叮嘱道:“你尽力而为,我观察着最近几年乌瓦罗夫伯爵和巴里亚京斯基等人还是僵持状态,为我县观察观察走向,然后再做决定吧!”
在阿德勒贝格父子头疼不已为了未来操碎了心的时候,巴里亚京斯基和波别多诺斯采夫其实也在谈论他们父子,对这对父子他们的印象确实不太好。
想想也正常,没有人会对出工不出力只想混好处的墙头草有好印象。如果不是这对父子都是长袖善舞的达人,有时候还用得着他们,不然巴里亚京斯基和波别多诺斯采夫都不愿意搭理他们。
“那父子俩在搞什么?”
波别多诺斯采夫摇了摇头道:“不清楚,不过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巴里亚京斯基冷哼了一声道:“康斯坦丁,幸亏你以前提醒我说他们有问题,现在看来你是一点儿也没看错这父子。既猥琐又不要脸还只想占便宜,很显然他们就是乌瓦罗夫伯爵的耳目!”
波别多诺斯采夫嗯了一声说道:“就是不知道这回他们又从乌瓦罗夫伯爵那里接到了什么指示。”
巴里亚京斯基很不屑地说道:“还能有什么,无非是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呗!”
波别多诺斯采夫却摇了摇头道:“不尽然,这对父子虽然别的本事不大,但仅仅用来刺探消息还是有点屈才了……而且这一段时间我们总是不给他们好颜色,不管是他们父子还是乌瓦罗夫伯爵都知道这一套行不通,不可能还来这一手!”
巴里亚京斯基愣了愣,他还是很重视波别多诺斯采夫的意见的,毕竟波别多诺斯采夫的智慧还是很管用的,这下子也开始重视起来了。
他犹豫了片刻之后问道:“要不设法试探一下,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