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一起的日子

汪汪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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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受啦。”

雪天路滑,楚星怕她摔倒,手就没松开过。嘴上一触即逝的温度,在这冰天雪地里显得格外突出于是惹人贪恋。

楚星把她带回来压近了些撬开唇齿贪婪地汲取她的味道。

雪还在往下落,落在头上,也顺着衣领滑进颈侧,冻得人缩脖子。可手心又是热的,这种冷热交替格外地勾人。

楚星松开她人有些瘫软缩在自己怀里。头靠在他胸膛上喘着微微的气。

楚星问“吃饭了吗?”

城月摇头,又同时笑他“这还没到中午呢,我哪儿能吃这么多。”

楚星也跟着轻笑一声“听人说,怀孕的人要多吃点。”

城月摇头告诉楚星酸枣糕的事情。“我本来想吃,可是它到嘴边了,我又不想吃了,一定是因为宝宝太调皮了。”

她鼻梁微微皱着,对这个没出世的小宝宝表示不满。又想起彩蝶说的话,她小心翼翼拉楚星的袖子,问道“楚星,等他生下来你会不会更喜欢他?”

楚星垂眸,撞入她视线,一汪天真的海,大风大浪都是因为他。楚星抓住她的指尖,有些凉意。

他将她的指尖握住,给予她热意。

“不会,我最喜欢月儿。”他用手掌包裹住她的指尖,细细揉搓。

城月闻言高兴地眼睛都弯起来,伸出另一只手,勾住他的小指“拉勾。”

楚星顺从地与她拉勾,“拉勾。”

城月像得了定心丸,心里又舒畅几分。

她抽出手,从楚星怀里跑出去,又弯腰抓了一捧雪。

将一捧雪揉成一堆,回头和楚星说话“我们堆雪人吧。”

楚星在她身侧蹲下来,“好。”

城月把手边的雪全推过来,做成雪人的身体,就是圆圆胖胖的一颗球。而后又揉了一颗小一点的球,做雪人的头。

头和身体都有了,五官还没有。她从旁边抓了一节树枝,插在雪人身体两侧,嘴里还念叨出声“给雪人做两只手。”

眼睛是用树叶做的,嘴巴也是。树叶是从旁边树上摘下来的,她够不着,喊楚星摘的。

一宫里的人远远看着他们俩在这雪地里玩闹,说不上是羡慕还是惊奇,总之都对陛下的宠爱程度有所感知。

城月对玩的天性是长久的,但是外面冷,楚星心里也有分寸。

连哄带骗,把她哄回了屋内。

“好啦,月儿的雪人做得很好看,但是玩了很久了,我们该进屋了。”

城月愣了愣,眨着眼“好吧。”

她还是觉得,是因为她怀了宝宝的问题。

城月嘴角微微耷拉着,由楚星牵着,放她在腿上坐下。

彩蝶沉默地递过帕子,以及早就备好的一盆热水。

楚星抓着她的手,替她净手,而后又仔细擦干净。

这原是服侍人的活儿,如今却是由这个只会被服侍的主儿做了,一众宫女看在眼里,皆是头更低了几分。

楚星替她洗完手,又将她手放在手心里端着。

彩蝶本要递上旁边的手炉,见状又默默地退了回来。

楚星问她“你既然自动请缨要照顾贵妃,孤也信你一回,可不要辜负了孤的信任。”

他说话时不看彩蝶,视线的落点是在城月身上。语气漫不经心,又带了些隐隐的威慑。

“是,奴婢自然明白。”彩蝶低头回答。

“杨太医,你所说的药,当真能缓解呕吐之症吗?”

杨太医忽然被问,低了头回答“臣不敢断言,应当有些效果。”

城月一听见他说药,又苦了眉头,楚星哄她“我陪月儿喝,好不好?如果吐得特别厉害的话,就吃不下饭啦,吃不下饭就难受。”

他循循善诱,城月皱眉,拱了拱身“那……好吧。”

不情不愿。

他们玩闹许久,时辰一下子飞快,眼看着到了用午膳的时候。

“传膳吧。”楚星吩咐宫人。

又让杨太医去抓了些药,拿去给宫人煎了。

药和膳食是同时送过来的,城月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被人看着,因而宫人们都被遣散出去。

屋内只剩下楚星和城月二人。

膳食摆放在榻上小桌,榻尾还点了一炉香,里头的香料也是杨太医所说,能缓解孕期不适的。

香味好闻,城月嗅了一口,又低头去嗅闻碗中的饭食。

“好香啊。”她抬手夹了一块肉,送到嘴边又不是很想吃了,反而想吐。

这种感觉确实难受,城月捂着胸口一阵干呕,求助地喊楚星的名字。

楚星也跟着皱眉,拿过旁边的药碗,舀过一勺,细心吹凉喂她。

药味更冲,她更想吐。

城月撇着嘴,从自己位置爬过来,又拉楚星的衣角。

她轻晃着衣角“楚星,生孩子好难受。”

楚星看她难受,自己也不好受,略略思索后道“那不生了。”

城月又不干了,“怎么可以不生,要生的。”

楚星哭笑不得,语气宠溺“那怎么办?这么难受。”

城月凑身,“亲亲就不难受了。”

她学着楚星的样子,连啃带咬。

而后又捂着鼻子,喝了口药。

如此方便了喝药,又有不方便的事。

吃饭的阵地从榻上又转移到别处,楚星压抑着,到底没真弄她。他太明白自己的性格,尤其在回到这宫里,这熟悉的、将他困囿住的天地之间,他一定会忍不住。

最后一双疲软的手从边上垂落下来,楚星亲吻过她的手背,又叫了盆水。

饭菜早冷了,时辰又往后推了一个,城月又饿起来。

楚星让人把饭菜热过,又重新送过来,喝过药后似乎是好了些,略吃了点东西,不过不如平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