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按时用药,所以就忽然发作,怎么说呢,这个药物就像是一种粘合剂,需要把断裂的基因组粘合起来,这样才能维持人的器官活力,否则就会衰竭而死”。滕力夫说道。
张小鱼不懂这些,他只是知道了,以前贺家瑜吃药是为了防备疯病发作,现在吃药是为了不死,到底哪个更厉害一些,他也没主意了。
张小鱼还没和滕力夫聊完呢,医院骆雨那里传来了消息,贺家瑜醒了,已经转移到普通病房了,张小鱼立刻从实验室出来,和滕力夫一起去了医院看看贺家瑜到底怎么样了。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这么紧张的看着我干嘛,我是不是晕过去了?”贺家瑜看着病床前的几个人,有些歉疚的问道。
“还好,你现在醒过来了,以后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尤其是前期的这一段时间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滕力夫说道。
“滕医生,对不起了,是我觉得好多了,所以就没吃药,我想试试我能不能摆脱药物,看来是不行了,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她们是不是埋怨你了?”贺家瑜有些歉疚的问道。
“那都是小事,你只要是醒过来就行”。滕力夫说道。
几个人在医院里待到了医院病房熄灯,这才离开了医院。
回去的车里,张小鱼问道:“这算是成功吗?”
“肯定不是吧,哪有治好了一个病又得了另外一个病的,这不是胡扯吗?”秦思雨抢先回道。
“也不能说这不是好事,至少她以后不会再犯疯病了,她说即便是现在这样去死的话,也算是死的有尊严,比起以前那种疯起来谁也不认识要好的多了”。骆雨无可奈何的说道。
“依我看,滕力夫的研究还得再继续下去,而且还得加大投入才行,我想了,等我出差回来,我也拿出一份钱来投进去,骆总说的对,虽然这个结果不算是成功,但是至少有了进步了不是吗,对吧?”张小鱼问道。
“嗯,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就是缺少临床试验,现在只有贺家瑜这么一个试药对象,她既是患者也是试药人,眼下来看没有其他的选择,所以,滕力夫也很难,所以即便是这次贺家瑜差点丧命,我也没说什么,因为这都是我们不得不付出的代价,没办法的事情”。骆雨说道。
从骆雨的声音里,张小鱼都能听出来她的无奈和失望。
“只要是不停下来,总有成功的可能,所以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这事我觉得有希望”。张小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