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山握紧了何家胜的手,说道:“何主席,我知道你现在日子也不好过,据我的消息,上面一直都在寻求机会打开北原的盖子,你要小心啊,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忙,大忙帮不上,消息来源我还是有些的,所以,不管怎么样,我的事还是要拜托何主席”。
何家胜的眼睛一亮,随即眯着眼说道:“谢谢陈老弟,这话我记下了,我一定会尽快给你一个交代”。
“嗯,还有件事,我一直都想当面提醒你,就是那个丁长生,你一定要小心,这个人不简单,真的不简单”。陈焕山连说了两个不简单,还加重了语气,这让何家胜再次在心里有了芥蒂,本来他对丁长生就不满,到处搅乱,现在好了,看北原发生的这些事,都是他来了之后才发生的,可以说没有他不搅乱的事,这家伙到底是想干啥,一目了然。
虽然何家胜很忙,可是依然和陈焕山聊了一个多小时,陈焕山才离开了省公司董事会,出门时,何家胜一直送到了电梯口,并且让甄存剑送到了楼下才回来。
一进门,甄存剑就看到了何家胜的脸色异常的阴沉,听到有声音,抬起头来,看向甄存剑,问道:“关于丁长生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不乐观,在湖州基本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唯一可以做做文章的就是男女关系了,可是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本来车蕊儿这件事可以做做文章,说服一下车家河也可以,可是现在车蕊儿神奇般的死了,再无证据,其他的证据都经不起推敲”。甄存剑说道。
何家胜闻言,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出去。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从他拨出去的号码,甄存剑就知道他是打给助理长童家岗的,果然,几分钟后,童家岗就进了办公室的门。
“出什么事了,这么严肃?”童家岗问道。
“家岗,你说,要是给丁长生换个位置,换到哪里去好,不要让他在这里搅乱了,现在北原已经够乱了,再这么搅乱下去,大家都撑不住了,车蕊儿刚刚死,这事还没平息呢,这下好了,江都市公司董事长陈焕山的儿子,本来是要在北原异地审理的,在监管所打架被打死了,陈焕山刚刚走,他说这背后都少不了丁长生这个人的力量,我就不信了,丁长生就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没法搞了?”何家胜问道。
童家岗一听是这事,看看甄存剑,然后才说道:“这件事恐怕没这么简单,说他搅和,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搅和了,再说了,他是仲华带来的,要是把他调整了,仲华怎么想,他也不会同意啊”。
何家胜早就想到这些了,但是事关丁长生的烂事太多了,传言传言,没有一个不是传言,可是谁也没有证据,这是童家岗说的理由。
“调整是必须的,我现在就是问问你,调整到什么地方合适,不是调不调整的问题,是调整到哪里去?”何家胜问道。
童家岗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其实何主席你心里早就有这打算了,问我还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