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向阳闻言算是彻底明白了任明琦今天约自己吃饭的目的是什么了,很明显,这是来打探消息的,但是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怎么能告诉她呢?
“你问这些事,是出于好奇呢,还是……”钟向阳没把话说完,但是那意思是很明显了,那就是你是不是在替别人打探消息的?
“你就说你能不能告诉我吧, 别说这些理由,我不想听”。任明琦说道。
钟向阳闻言很是无奈,因为他猜到了,以任明琦的性格,可能对这些八卦有些兴趣,可是以自己对她的了解,以及以往的接触,只要是自己不想说的,她一定不会强迫自己说的,可是眼下她的表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倒像是在急着完成一个任务,要是完不成,那就算了,也算是交差了的意思。
“哎哎,你今天的表现可不像是以前的你啊,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羊良平这事刚刚过去,很多人都巴不得这事赶紧过去算了,你倒好,还来找我刨根问到底,你啥意思?”钟向阳问道。
果然,任明琦闻言,脸一下子红了,这是被钟向阳说中了心思,想要辩解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合适。
“你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会善解人意,我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你就不能告诉我,我也不好回去交差啊”。任明琦不满的说道。
“谁呀?龚县长啊?”钟向阳明知故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其他人能指挥得动我吗?快点说吧,我们吃完饭回去休息了,这几天把我累坏了”。任明琦说道。
“嘿,我就不明白了,龚县长怎么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羊良平已经死了,对她没有任何威胁,也不是她的障碍了,她还打听这事干什么?”钟向阳不解的问道。
“这我哪知道,我就是个执行者,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呗,反正我也约你吃饭了,也问你了,你不告诉我那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先提醒你一句,你不告诉我并不代表这事就完了,她肯定还会找你的,你想一想她现在正想上位县委书记呢,如果知道了这种事情可能会对她更有利吧,当然了,这都是我猜的,真正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啊,我可不敢说”。任明琦说道。
“龚县长还想再进一步啊?”钟向阳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么好的机会谁不想进一步,如果再来个新的县委书记压在她头上,她要想再进一步,不知道猴年马月呢,现在这个机会对她来说是千载难逢,所以她才这么着急,我听到她和省里的梁秘书长打电话了,反正说的也是这事,但至于结果如何我也不清楚,我也就是听了个只言片语”。任明琦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