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纳闷呢,我虽然不是野猪,但从小到大,什么蛤蟆,蚂蚱,乱七八糟的什么没吃过,真没过敏过,确实是皮糙肉厚,怎么还真能过敏了?
我就问唐本初,后背上有什么?
唐本初看了半天,没咋看出来:“好像是有几个小红点师父,咱们不能再挠下去了,一会儿把皮都挠破了。”
就算这样,也特么的十分不过瘾,痒的像是什么东西要破出皮肤钻出来一样。
这会儿唐本初停了手,我痒的难受,就往墙上蹭了蹭,陆恒川说我活像是个长了癞的野猪。
这一晚上睡的这叫一个难受,等天一亮,我得赶紧上小梁那看看去。
结果天亮了之后,后背开始剧痛,像是被电钻给钻了一样,有几个点尤其难受,我赶忙喊唐本初陆恒川他们再看看,这再撩开了我的衬衫,他们俩跟看见三脚鸟一样,忍不住又“咦”了一声。
“咋啦?”我心里一下就给揪起来了,完全跟病人听到医生宣告病情似得:“出啥事儿了?”
“师父啊,你这个是火疖子吧?你最近上火上挺大,尿尿黄不?”唐本初倒是充当起了蒙古大夫:“都流脓了!”
“是啊老板。”王德光也给挤过来了:“这样不行,十分严重!您赶紧上医院吧!火疖子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这特么好端端的,怎么还长起火疖子来了,唐本初给我拍了照片,我一看,好家伙,肩胛骨上一个,脊椎上一个,右腰下还有一个,都触目惊心。
我长这么大,还没生过疮,会长闻风也过来看我,啧啧了两声,就小声跟我说道:“庙祝小哥,不是我说,再好的男子汉,也得有人给暖被窝,依我看,你这个疮是邪火外发,邪火是咋来的呢?就是憋出来的,你上县城找找合适的,也超不过一晚上几百块钱,把你的邪火发泄出来,就没事了,这憋着多难受啊!”
唐本初和王德光都面露尴尬之色:“这也对,年轻是火力壮”
“壮个屁。”我说道:“赶紧把小梁给喊来”
“你要找小梁姐泻火?”
“你想哪儿去了,我要找她看病。”
禁足期还没过,已经被雷个劈了一次了,这次可特么不能再出去了。
不长时间小梁就来了,一看我这个后背也是倒抽冷气,说我这个啥感染,可我也没碰哪儿,怎么感染的呢?
而且,这个疮是特么的越来越严重了,疼的钻心。
看着我的惨白脸色和一头冷汗,小梁也是十分心疼,拿出了一套仪器就要给我消毒,可这会儿村里的赤脚医生老黄来了,一进门就说道:“小姑娘,这个是内火引起来的,你们那套不管用,啥阿莫西林,越吃越厉害,不如试试我们祖传老中医,对这种病,干净利落脆!”
“真的假的?”
祖传老中医我一般还只能从豆腐干牛皮癣上看见,上面治疗的都不是啥好病。
“你放心,我老黄在十里铺子这么长时间,难道是浪得虚名?没点本事,早被村民们给赶出去了。”老黄一边说,“啵啵”的就把火罐给祭出来了。
“对,”王德光倒挺懂行似得,一拍巴掌:“老板,拔火罐不就是“拔火”用的吗?保不齐还真管用。
“那您手下留点情”
“得咧,你还不信我?”老黄豪迈的说道:“我有分寸!”
随着他话音这么一落,“啵”的一下,一个火罐就落在了我后背上,卧槽,还真叫是一个疼!说好的分寸呢?
老黄家小外孙女也跟着老黄来了,这个时候,正在庙里乱转,不大一会儿转到了神像后面,忽然就给大叫了起来:“不好啦,不好啦,城隍爷后心上有好几个大窟窿!”
卧槽?我顿时就愣了,我身上的疮,难道是因为神像出了啥事儿才引起来的?
不用我说,唐本初和陆恒川一下就跑到了神像后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