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叫这个名字,当然知道了。”我冲着他笑,也跟着坐在了桌子上,瞅着他的手腕子:“你这伤看意思挺严重啊,怎么弄的?”
那些小跟班儿们不动声色的全后退了三步。
那领头的想赔笑,可嘴唇直哆嗦,怎么也笑不出来,只盯着我:“不是,这叫什么伤,一点也不严重啊!我我自己碰了一下”
“不对啊。”我把他的手给捞起来,指着那手腕子说道:“乌青乌青的,几道手指头印子,我看像是被人给捏出来的,这怎么行。不能让人白捏啊,找回去!”
“我自己不小心,跟别人没关系,”领头的脑门子发洪水似得落汗,但不忘了继续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爷,我,我真的是自己不小心,跟别人没关系”
“哦,这么回事”我眯着眼睛笑:“那以后有用的着帮忙的,尽管来找我,别看我瘦,倒是还有点力气。”
说着,我看见旁边有个瓷杯子,抟在手里捻了捻,暗中凝上了气劲儿,那瓷杯子一瞬时变成了粉,沙沙的落在了地上。
“你们说瓷器硬,还是骨头硬?”我瞅着那些粉,亲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