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来“我兄弟”就把药蛊藏在这里了。
雷婷婷赶在我前面开了门,我身子一闪就进去了,问阿琐:“药蛊是什么样子的?”
阿琐低声回答道:“平时是放在一个小坛子里的,有酒坛子那么大,拿出来是白色的毛毛虫样,把对方的蛊毒治好了,就会变成花里胡哨的颜色,好看的咧。”
酒坛子是吧……
雷婷婷稍微擦亮了一点火,在这里环绕了一下,可是这里并没看见什么酒坛子样的东西。
我心里有点着急:“阿琐,你确定在这里?”
阿琐眨巴了眨巴眼睛:“这个嘛,应该是这里的,但是这里没有,就上别处找找莫。”
“你这是什么废话,”雷婷婷看样子是强忍着才没把阿琐从我后背上给揪下来,声音里也压着火:“你不是跟着蛊虫来的吗?怎么能找错了?”
“大姐,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大姆妈教我们,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别提这小小的蛊虫了,”阿琐轻飘飘的说道:“咱们再去找别处莫。”
我心里也多少琢磨出点什么来了,声音一沉:“阿琐,这次咱们不是来玩儿的,我劝你快点给我把药蛊给找到了,不然蛊神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想让你的那些蛊虫,全都养不成吗?”
我觉得出来,背上的阿琐微微一颤,这才不情不愿的说道:“好了莫好了莫,蛊虫是奔着北面飞的,去莫去莫。”
看她这才像是老实了,我这才要带着她们俩往北边走,没成想刚要走,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我们没法子,只好继续躲在里面没敢出来。
门口经过的人叽叽喳喳在说什么。
不管事什么,也能算是关于这个宅子的线索,我凝气上耳,听得出来应该是两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是啊,又生气了。”
“姑爷总是不回家,这也不是办法,”第二个年轻女孩说道:“哪个新媳妇能熬得住,按说现在正应该是感情好的时候。”
“姑爷长得那么帅,那肯定周围有不少狂蜂浪蝶的,确实没安全感,”第一个年轻女孩儿带着笑说道:“就我看着也喜欢啊。”
“这话让她那个醋坛子听见,看撕不撕你嘴!”
姑爷……是我们本地人跟主家女儿丈夫的称呼,听上去,这一家人刚办了喜事啊。
我的心一揪,长得帅,不是我自恋,我长得虽然不如陆恒川,也算拿得出手,能不能是跟我一模一样的“我兄弟”,跑这里跟这里主家的女儿结婚了?
卧槽,这小子可以啊,婚后住女方家,这特么不是上门女婿吗?
难怪能堂而皇之的藏在这里,只是不知道这一家到底是圈子里哪一家,好好地白菜被猪给拱了。
“是啊,”一个年轻女孩接着说道:“不过要说她也很委屈啊,好端端的结婚,明媒正娶,为啥连个婚礼也不能有,哪个女孩儿这一辈子不喜欢个盛大的婚礼。”
“对啊。姑爷虽然帅,可也是挺怪的,难道跟咱们陆家结亲,还委屈他了不成?”另一个年轻女孩儿义愤填膺:“多少先生想跟咱们陆家攀关系,何况陆茴长得还漂亮,随随便便一个先生做了咱们家上门女婿,不得满世界炫耀去。”
我的耳朵里顿时“嗡”的一声响,卧槽,这是陆家?这个新娘子,是陆茴?
整个圈子里面,要说陆家,也只能是这一家,名声太如雷贯耳,连雷婷婷也愣了一下:“这个……是陆恒川他们家?”
没错……确实是陆恒川和陆茴的家,“我兄弟”竟然敢冒着我的名躲在这里,还特么给陆茴当上上门女婿了,特么狗血剧都没这么狗血行不行?我拳头一下攥紧了,你娘,见了那狗东西,我特么非把他脑浆子给打出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