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姆妈抓到我的时候,那个东西的灵气正好被丧芝散给封上了,她不知道我后背上有那个东西!
“我兄弟”这个狗比还真特么的丧尽天良,竟然为了个狗屁“药蛊”,直接把我给卖了?
大姆妈显然也吃了一惊,眼神游移不定,似乎拿不定主意该不该相信“我兄弟”,“我兄弟”则很痛快的说道:“大姆妈要是不信,大可以试试,我把我的血留在这里,只要我逃了,大姆妈天涯海角,也能追上我,是不是?”
卧槽,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的血给留在这里了,你特么的血该不会也跟我一样吧,要是这大姆妈追到了我头上怎么弄?
“对大姆妈并没有损失,”“我兄弟”继续跟搞传销似得死劝大姆妈:“最多,大姆妈不过是晚几天给我下九层蛊而已。”
“哦?”大姆妈也是个人精:“那你先告诉我,你要药蛊。干什么用?谁中毒了?”
“我兄弟”嘴角一扯:“不方便说。”
你个傻逼,你特么说出来会死啊?
“之前见我还知道扯谎说什么世上还有一个李千树,现在连扯谎都懒得扯谎了?”大姆妈冷笑道:“千树啊,你是长大了,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果然,“我兄弟”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他跟陆恒川一样鸡贼,猜也猜出来我已经跟大姆妈碰了面了,但他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咱们不说这个,大姆妈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选对你有利。”
大姆妈看着“我兄弟”,刚想做决定,忽然这个时候,我察觉出来,身后有什么东西搭在了我肩膀上一回头,正对上了阿绫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李千树,我逮到你了。”
你娘,阿琐不是去放风了吗?咋这么不靠谱!一回头,看见几个降洞女架着阿琐阿琐已经不知人事的昏过去了,身上还带着伤,显然是被这帮降洞女给打晕的!
我心里的火一下就拱起来了,而阿绫一抬头,正看见了“我兄弟”,一下就愣了:“真的真有的有两个”
我没容她把话说完,凝气上手一把搭在了她修长的脖子上,稍微一用力气,就把她给压下来了:“识相点。别吭声。”
阿绫那表情跟见了鬼似得:“你敢碰我”
这是威胁吗?老子活这么大,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但就在这个时候,陆恒川忽然厉声说道:“脖子!”
“脖子?”他这么一张嘴,我才意识到了自己脖子上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来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还没等我反应,那个东西猛然就给收紧了,死死的绞住了我的咽喉!
蛇!是阿绫养的?估计一碰她就会被反击,难怪她说什么“你敢碰我”呢。
我一手按住了阿绫,另一手直接抓住了那条蛇,运气上手一扯,那蛇竟然不怕,反倒是缠的更死了。让我眼前窜起了金星,人也透不过气来了,我着了急,手上一用劲儿,只听“啪嚓”一声,那蛇跟个烂香蕉一样,直接被我给捏烂了,腥气的粘液和血肉溅了我半脸。
阿绫跟看见鬼一样看着我,张大了嘴,话都没说得出来,而其他的降洞女瞅着我,也都傻了眼:“他他怎么可能”
我把剩下的能直接做蛇羹的蛇段甩开了,瞅着阿绫和剩下的降洞女,沉声说道:“把阿琐给放开,别惊动了大姆妈,我从来不打女人,你们今天也别逼我破例。”
阿绫赶紧点了点头,惊魂未定的看着我,转头又看向了其余的几个降洞女。
而剩下的几个降洞女表面上点了点头,我却早看见了,她们的右手,都微微的动了动,嘴里,也同时咕哝起了那些我听不懂的“蛊话。”
与此同时,我觉出来脚底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跟春天的庄稼一样破土而出,冲着我就缠了上来!
陆恒川脸色也变了:“小心!”
我也知道要小心,可这特么的,又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