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就别说这风凉话了,先给我帮帮忙,把那把大宝剑给挂在窗户上,我这实在抬不起手来。
陆茴一听,赶忙帮我把那大宝剑挂上了,又帮我换了换药和无根水泡过的毛巾,也没嫌臭。
正这个时候,咪咪姐走过来,四处看了看,趁着没人注意,伸手在我屁股上胡噜了一把:“小帅哥新来的吧?长得好看,这翘臀手感也不错,你要是愿意去我们浪漫邂逅,我给你出这边三倍工资,力推你上位做一哥,怎么样?”
这一把把我给吓了一跳,随即就反应过来她也拿我当这边啥少爷了,我哪儿有这种出卖色相的好命,装土鳖混过去了,心想你挖人挖的也太明目张胆了,难怪丽姐恨的你牙根痒痒。
这咪咪姐看我不解风情,翻了个白眼又去跟陆茴窃窃私语,结果被陆茴怼的北都差点不认识,悻悻的坐在了一边不吱声了。
也不知道丽姐跟咪咪姐说了啥理由,咪咪姐还真就准备在这里过夜了,瞅着丽姐夫的那个模样,特别明显的幸灾乐祸。
我瞅了一眼客厅里面的挂钟,时间快到了,就示意丽姐可以出去了,留下咪咪姐放血就行,谁知道丽姐咬牙切齿的说这次非得自己放血,才能解开这个心头只恨。
我寻思着今天那个东西肯定是非来不可,丽姐在这也无所谓,就给丽姐放了一泡童子尿,浸湿了三块手帕,分别放在头顶和双肩上,免受鬼压床之苦,童子尿味道是不太好闻,不过这屋子本来就腥臭腥臭的,童子尿的那屁点味道跟这臭气比起来简直是小清新。
咪咪姐瞅着特别纳闷,问她这是啥讲究,丽姐忙说是神前求来的法子,给丽姐夫治病的,咪咪姐看丽姐的那个表情,又怜悯又鄙夷,跟看神经病差不多。
陆茴则紧张兮兮的坐在我身边跟个要上场的斗鸡似得,说那玩意儿再出来非得给她点颜色看看,好给我报仇,我心说你不添乱我就感天谢地了,但是没敢说出来。
我把那神像攥在了手心里,静待着那玩意儿出来,灵体合一的时候当然难对付,但是灵体一出来,这本物就暂时变成普通神像了。
时钟嘀嗒嘀嗒的走着,三根长短不一的指针全指向了十二的时候,整个屋子里的氛围猛地就不一样了。
这不是死人出现的那种阴气,而是一种怪异的压迫感。
来了。
果然,朦朦胧胧的,一道黑影站在了丽姐夫面前,而一直活蹦乱跳的咪咪姐,猛地也没了知觉,显然被鬼压床了。
丽姐夫又被强撸,受了一次罪,那道黑影就缓缓的走到了飘窗前面,冲着我走了过来,举起了那只缺了根指头的手。
我跟丽姐使了个眼色,丽姐那个表情啊,简直就像是翻身农奴得解放,呲牙咧嘴,一把就把咪咪姐的手给划破了一道子,还是把大血管给划破了,那血几乎是蹿出来的!
卧槽,你这是血海深仇啊,我没被那罗刹女吓着都被你吓着了,这特么是杀人吧?
但是新鲜的孕妇血越多越好,咪咪姐也只能等到事后再送医院了,我先敏捷的把血涂满了整个手掌,接着涂在了罗刹女昨天给我戳出来的伤口上,
陆茴则帮着我,把孕妇血抹在了那神像上和大宝剑的刀刃上。
胎儿是世上唯一能贯穿阴阳的东西,所以孕妇血也跟童子尿和无根水一样,能对生死之外的东西起作用,童子尿能防御,无根水能去邪气,而新鲜的孕妇血,能真正伤到邪物。
我要起的作用,就是挡住灵体,拖延灵体离开神像的时间。
眼瞅着,那个东西就要过来了,我先挺着身子,撞到了她身上!
果然,昨天区区童子尿就能吓退她,这孕妇血更是一下将她给弹出去了老远!
陆茴见状,连忙攥住了大宝剑,先狠狠的砍在了神像上,但是只听“铮”的一声响,那染了血的大宝剑还是砍不动神像!
陆茴和丽姐一下都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轰隆”正这个时候,外面闷闷的,起了雷声,我立刻大声说道:“大宝剑不是用来砍神像的,我挡住这个东西,你把窗户打开!”